睡,她明白過來,孩子怕是餓了,她半睜著眼把孩子摟了過來,把**填進了孩子的嘴內,然後又閉著眼睡去。
巧真不知道自己咋睡著的,反正她是突然驚醒的,她就著微弱的燈光看了看,孩子好好的睡著,她一口氣才出了出來,真是嚇死她了,剛才她餵奶,喂著就睡著了,以為自己壓著孩子了,又怕孩子掉下去,所以一下驚醒了,所幸孩子很老實,沒掉下去,自己也沒壓著她,真是謝天謝地啊。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是開著的,**都露在外面,顯然是剛才孩子吃著吃著睡著了,而她自己則早睡著的,根本就沒有把衣裳放回原位。
自己得多困啊,巧真笑了下,笑裡是滿滿的無奈,然後順手又摸了下尿布。
得,又溼了。巧真從孩子屁股下抽出尿布,然後從床頭拿起一個乾淨的尿布,又給閨女墊上,順便把閨女往裡挪動了下,怕閨女身下溼,怕她睡的不舒服。
初為人母的這一夜巧真都沒有怎麼睡,第二天清早婆子來收尿布盆子時,看著裡面那一大堆的尿布,她驚的合不攏嘴,她抖落著數了下,裡面有十一條溼尿布,也就是說巧真夜裡幫孩子換了十一次尿布,這還不算餵奶,加上餵奶她起碼得弄十五次孩子,她能有睡的時間才怪。
周氏和孫菊花進來看著憔悴的巧真嚇了一挑,不過巧真卻沒有這樣的感覺,反倒覺得挺幸福的,照顧子女本就是父母該做的事,她覺得一切都是應該的。
巧真喝完了雞湯,又給孩子餵了遍奶,有周氏和孫菊花看著,她很放心,說笑了兩句,眼皮就打起架來,她沉沉睡去。
“要不晚上我來守夜吧,總這樣也不是個事,時間久了巧真這身子會垮的。”孫菊花看著熟睡的巧真有些心疼。
“不要緊,都是從這時間過來的,習慣就好了,讓她適應吧。她總是要學會的。咱們不能總幫著她。”周氏眼內也滿滿的心疼,不過她並不想讓女兒輕省。
孫菊花沒再接話,只是嘆了口氣,她知道周氏說的有道理。
巧真迷迷糊糊的睡著,中間周氏喊過她醒來給孩子餵奶,也喊過她起來吃點東西,她自己也被尿憋醒過,總之睡的不是很安穩,就這到了晚上她又精神起來。
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閨女,她一臉的笑,這小傢伙像小豬一樣,吃了睡,睡了吃的。都不說睜眼看看。不過好像說出生三個月的孩子眼睛雖然睜著,但其實是看不清楚東西的,就是睜開了,她也看不到自己這個孃親吧。
巧真心裡想著有的沒的,手指輕輕的在孩子的臉龐上滑動,面板好光滑啊,那叫一個嫩,看的自己都直羨慕。
好可愛,巧真柔和的笑著,突然她心思電轉間她想到了土窯,也不知道它怎麼樣了?是它把自己帶到這裡來的,自己生孩子暈過去的時間還看到了現代,算是圓了自己的心思和執念。真是多虧了它,讓自己得到了一份幸福。自己真該謝謝它。
巧真想著想著心思就沉了進去,雖然是夜晚,但她想感受下土窯的存在。有它,她心裡能踏實些。
咦?巧真驚了下,為何她感念不到呢。下意思的她的手用了點力氣,孩子像感受到了疼一般,哼唧的兩聲。
“對不起,對不起,娘不是故意的。你別哭哦。”巧真急忙道歉,又輕輕的給孩子揉了兩下,孩子又睡了過去,巧真卻睜大了雙眼,無有了睡意,她躺平了身子,沉了心神,繼續感知著土窯。
還是感受不到……巧真愣了,難道土窯失靈了?不會啊,它一直都很正常的,可現在自己腦海裡原來土窯那個位置像是空了一般,根本就感受不到,這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說以後她都不能感受土窯的存在了,土窯完成了它的任務拋棄了自己嗎?巧真的心陷入了低谷,精神有些抑鬱。
它教了自己陣法,兵法,樂章,還讓自己用它打坯成磚,帶動莊子發家致富,然後就不理自己了嗎?可是玉家的傳家玉飾和銀票還在裡面呢,也跟著消失了嗎?要便宜它的下一任主人了嗎?可自己真的不想它消失啊,它是自己從現代帶來的,見證了自己的穿越,消失了算怎麼回事?要割斷自己和現代所有的聯絡嗎!
巧真的雙手緊握,指甲陷入肉內的疼痛讓她漸漸清醒過來,她嘆了口氣,事到如今沒有別的法子,自己得放寬心情,不能因為土窯的消失就不過日子,還好自己學會了兵法,陣法,咦?不對,為什麼她的腦子空空,根本就想不起兵法和陣法的內容,還有樂章,自己雖然知道名字,可對於內容卻是模糊的,根本就記不起來內容,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