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琳說,也在吚啞學語,小女孩向來說話早,說不定八九個月就會叫媽媽了,只是不知道梅曉琳會不會教她叫爸爸。
正式的兒子,也是即將出世的夏東——曹殊黧還是迫不及待地找人做了B超,知道了胎兒性別,還高興地為他起了名字——別看最小,但卻是幾個孩子中最幸福的一個,因為他可以光明正大地享受父愛,可以隨時和夏想撒嬌,可以騎在夏想的脖子上打鬧……不管是連夏還是梅亭,都不能名正言順地和他分享父愛。
夏想一個人又想了很多,想起了上一次市委常委會的鬥爭傳到了曹永國耳中之後,他特意打來電話追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夏想只好編了一個理由搪塞過來。不搪塞不行,有些事情他知曹殊黧知,哪怕邱緒峰也知,就是不能讓曹永國知道。
儘管夏想也知道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但在修修補補之下,也可以建造一座足夠結實的牆,在很長時間內實現密不透風也不是難事。
胡思亂想一番,想起以後的下馬區的局勢,夏想的思路就越來越清晰起來。
第二天一上班,康少燁就來到夏想的辦公室,一進來就關切地說道:“夏區長,不是已經給您配備了專車和司機,剛才我在樓下看了司機張良,還批評他怎麼不知道去準時接您,還讓您自己開車上班,太不像話了!”
夏想清楚康少燁不過是借司機之名,行假裝關心之事,從而從側面提到秘書的人選問題。他就笑著擺擺手,說道:“多謝康書記關心了,不妨事,我習慣了自己開車,是我讓張良不用接我的。”
說完之後,也不再問康少燁還有沒有別的事情。
康少燁挺尷尬,心想夏想果然滑不溜手,說話留一半兒,明明就可以脫口而出問他有沒有別的事情,結果就是不說,非等他主動開口求他不成?
不過事到臨頭,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