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洗澡,然後告訴你真相。”
夏想奇道:“你不是剛洗了澡,怎麼還洗?”
“你怎麼知道我洗澡了?”
“我鼻子好使。”
“……”
等嚴小時洗漱完畢之後,夏想還是一本正經地坐在飯桌之上,一點也沒有流露不耐煩的樣子,嚴小時就心下歡喜:“算你有良心,沒白讓我向著你。”
夏想就問:“總該說說你所知道的真相了,雖然,我已經猜到了大概……”
在嚴小時忽然淚雨紛飛之時,在她說出他讓她左右為難之時,再聯想到她知道了他收到了恐嚇信的事實,夏想就猜到了原因。
嚴小時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子,她的左右為難並非是感情上的左右為難,一個肯為他守候十年之久的女子,不會再愛上別人——而是親情上的左右為難。
夏想很清楚,在他認識嚴小時之前,嚴小時和兩個男人關係密切,一個是範錚,一個是高建遠。和範錚,是因為範錚是她的表哥。和高建遠,是因為當時的高建遠是省委書記的公子,有可利用的價值。
其實最開始,夏想也必須無恥地承認,他有利用嚴小時的想法。至於後來事情的發展超出了控制,就不在討論之中了,他必須承認了一個事實是,嚴小時為了他,很多次站在了範錚的對立面。
放眼整個燕省,能從他在安縣時起就對他的歷任大事瞭如指掌者,非高建遠和範錚莫屬。而範錚和高建遠又是他對手之中,對他最恨之入骨的兩人。
嚴小時一哭,又張口問出恐嚇信事件,又讓她左右為難,三條線連成一點就是——範錚。
不過,事態比夏想想象中還要嚴重幾分。
“範錚人在羊城。”嚴小時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才決定出賣了範錚,“不但範錚在,高建遠也在。”
今天打來電話出面邀請嚴小時的人,是範錚。
範錚告訴嚴小時,他在羊城,早在夏想到任之前,他就在羊城了,是來做生意,是和一個老朋友——高建遠。
高建遠當年被判入獄之後,一直在燕省一個偏遠的監獄服刑,高成松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