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也要讓她喝上一口,只要一口,哪怕她是慾女也得乖乖地由他擺佈。
唐加少一邊慢慢品嚐催情美酒,一邊幻想和嚴小時在床上翻騰時的激盪和衝擊,想到妙處,不由嘴角露出邪笑,眼神流露出淫蕩。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也不見嚴小時下來,怎麼這麼久?不會是醉倒在樓上了?唐加少喊了幾聲,沒人回應,他就急急上樓一看,樓上已經空無一人,哪裡還有伊人芳蹤?
只有一縷幽香飄散不去,似乎證明嚴小時曾經來過。
再看樓上直通後門的房門大開,陣陣春風吹來,頓時讓唐加少清醒了許多。猛然,他想起了什麼,急忙拉開抽屜一看,裡面一些湘省道橋的資料都在,擺放整齊,似乎沒人動過,他才長出了一口氣。
又一想,還是多心了,嚴小時怎麼會胡亂翻他的東西?她都醉得不成樣子了。
正尋思時,手機忽然響了,是嚴小時來電。
“唐同學,請原諒我不辭而別,因為我發現你不是個好人。你的房間全是女人的衣物,多呆一分就多一分危險,你自己去做美夢好了”嚴小時的聲音聽上去又調侃又打趣。
唐加少無奈之下,只好嘿嘿一笑結束通話了電話。只是剛才催情藥酒喝得過多,現在渾身燥熱難受,無奈之下只能出去找樂翻天的妹妹解決生理危機。
正出門的時候,葉地北的電話打了進去:“加少,怎麼樣,上了沒有?”
“別提了,晦氣。”唐加少被嚴小時耍得沒脾氣,又不好在葉地北面前丟人現眼,就忙岔開了話題,“付省長怎麼樣?”
“只能說,老奸巨滑,滴水不漏。”葉地北哼哼幾聲,“該吃吃,該喝喝,送的禮品也照收無誤,就是不說一句有用的話,老狐狸一個。”
“哈哈,太正常了。”唐加少雖然笑,但心情更加煩躁了,“地北,樂翻天新來了幾個妹子,一起去看看?”
“……”葉地北沉吟片刻,就同意了。
……嚴小時回到家中——是一處老式的宅院,雖然年深日久,但比新建的高樓大廈更有生活氣息——父母已經睡下,她躡手躡腳地推開自己房間的門,輕輕地坐在床上,四下望了望曾經陪她度過少女時代的閨房,心中升起濃濃的暖意。
愣了一會兒神,她又從包中取出卡片大小的數碼相機,開啟顯示屏翻看了一會兒,臉上洋溢著滿足和幸福,自言自語地說道:“我冒著危險幫你弄到了一手證據,你說你要怎麼謝我才行?我對你的心意,哼,你一輩子都還不完”
第二天,林華建一早就前來夏想的辦公室,向夏想彙報審訊陳工方的進展。
林華建略顯憔悴,估計是沒有休息好的緣故,雙眼紅腫,不過精神狀態還是不錯:“已經進一步掌握了陳工方的犯罪事實,雖然陳工方拒不認罪,非常不配合紀委的工作,相信不用一週時間,就會有重大突破。”
林華建微有亢奮之意,估計他期待中的重大突破,會是陳工方咬出省委主要領導,夏想心中一陣冷笑。
林華建現在有點興奮過度了,估計也是他一直沒有拿出一把手的權威起到了迷惑的作用,就讓林華建真以為就算陳工方咬出了省領導,他也會同意上報?
開什麼玩笑。
紀委是各方勢力的支點不假,但他夏想不是各方勢力誰想借助就可以拿來利用的槓桿。
不管林華建在湘省有多龐大的關係網,在京城有多深厚的後臺,想借他之手完成謀局,休想。
夏想不動聲色地聽林華建彙報完工作,做出了三點指示精神,一是繼續深挖陳工方案件,一查到底,絕不姑息。二是要注意工作方法,不能簡單粗暴,畢竟陳工方同志是黨培養多年的高階幹部。三是案件要及時向鄭書記彙報,徵求省委的大力支援。
林華建表面上的事情做得挺足,夏想的幾點指示精神,他都一一記在本子上,其實以他的級別,完全不用在夏想面前如此表現。
夏想卻是越看林華建越相信一句話,大奸似忠。前腳擺了他一道,後腳又在他面前假裝服服帖帖,還真是一個大尾巴狼。
估計也是林華建覺得他太年輕了,主要是也沒有從事過紀委工作,對他很是輕視,認為可以在辦案程式和環節上,輕而易舉地將他矇在鼓裡,讓他充當一個傀儡的角色,想法是不錯……夏想微笑著衝林華建點頭,暗中卻想,陳工方是一枚炸彈,請神容易送神難,早晚會炸傷一些人的手。
當然夏想心裡也清楚,陳工方也確實是身上有事,否則林華建也不會冒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