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頓時明白了代總理主動提及此事的真正原因所在。
果然,代復盛也沒有隱瞞,終於完全點明瞭主旨:“邱緒峰同志調查了燕省鹽務局的問題,已經查到了一些真相,但有人以我的名義打了招呼,試圖壓下,我就很不高興。但我又不能直接打電話給邱緒峰同志說明情況,畢竟抹不開面子,呵呵,夏想和邱緒峰能說上話,就替我傳個話,怎麼樣?第一次見面就麻煩你,本來我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後來一想,有秋實在,哪裡還有那麼多講究,對不對?”
代復盛果然有一套,說話辦事不但滴水不漏,而且還十分圓潤,並且考慮得十分周到,就讓夏想不得不佩服代復盛的政治智慧確實十分高超。
還有一點,也讓他感嘆代復盛不管是真心和燕省的鹽務系統撇清關係也好,還是故意在他面前顯示廉潔的一面,不管是哪一種,都讓他大感欣慰,至少代復盛的做法表明了決心,也說明代總理應該確實和製鹽行業,沒有利益糾葛。
同時,代總理也間接表明了支援他拿鹽業開刀的做法。
今日的會面,收穫頗豐。
夏想長出一口氣,他並不瞭解代復盛,只知道他是總書記一系的人馬,只從新聞和別的渠道聽聞過代復盛的所作所為,對他的立場和執政理念,並無一個清晰的認知。今日的會面,雖然代復盛在他眼中,依然只是模糊的輪廓,至少面對面的交談,以及代復盛主動對燕省鹽業問題的表態,就讓夏想頗有一種撥雲見日的喜悅。
代復盛在他眼中的形象,比以前更近了不少,也清晰了幾分。
夏夜的京城,燈紅酒綠或是紙醉金迷,在夏想眼中都是一樣的司空見慣,並且無動於衷,因為繁華和寒喧代表的是浮躁,而他最需要的是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