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增到百分之九十以上——當然,出於名聲和其他方面的考慮,一般而言,上位者都會有表現出寬容大度的一面,輕易不會否定任何一個下級的工作,只不過冷落和排擠的手段,還是可以不著痕跡的施展。
孫習民坐在次位,也是心潮翻滾,他在齊省雖然是二號人物,但從踏入齊省的第一步起,就感覺到了舉步維艱。而現在,更是愈發覺得步步泥潭。
是從什麼時候感覺到左右不靠岸的呢?仔細一想,就是從夏想到任之後。
夏想未來之前還好,他和周鴻基精誠合作,並且邱仁禮依然溫和,整個齊省景象大好,呈現欣欣向榮的氣象。但夏想的到來讓齊省的政治氣候頓時為之一變,然後……再變,直到今天,已經變得面目全非,和他初來齊省之時截然不同,讓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斷。
不但周鴻基靠向了夏想——真假暫且不論——邱仁禮也在溫和的外表之下,露出了一絲權勢和猙獰,將省委書記的權威發揮得淋漓盡致,壓得他幾乎無法喘氣。今天的人事調整的常委會,事先他並不知情,只是在會議召開十分鐘前,邱仁禮禮節性地打來一個電話,提前告知了一聲。
孫習民就有一種極其被冷落的失落感。
當然他也知道,邱仁禮此舉,是在向他傳話,是對衙內來齊省投資的一次強有力的回應……孫習民就有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挫敗感,在達才集團的問題上,他到底要何去何從?
邱仁禮的目光掃過在座的每一個人,從根本上講,他不是一個喜歡事事都要召開常委會的省委書記,但有些事情又必須上常委會,才能顯示出分量,才能具備更深的政治意義。
“今天召集同志們開會,有點倉促,但也確實事出有因。”邱仁禮發話了,聲音依然溫和,溫和之中多了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的一把手的權威,日益加深,“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