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白在官場混了一輩子了。
“齊省需要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夏想回應了一句套話,他和崔百姓沒有深談的基礎,只能淺嘗輒止,“我贊成崔書記的看法。”
雖然沒有從夏想嘴中得到想要的資訊,但崔百姓還是對今天的會談大感滿意,因為他對夏想的老成和持重十分讚賞,相比之下,周鴻基就過於固執並且不識時務了。
在官場之上,識時務是可以保證屹立不倒的法寶。想要提拔,想要上級重視,都沒錯,錯的是不先衡量付出的成本與之相比,是否值得。
在許多人的官場經中,不是官做得越大越好,也不是非要當京官才行。
崔百姓就有一個同事,擔任了幾屆十幾年市長,又在廳級的位置上晃盪了十幾年,臨了在廳級退下,就是沒有前進一步。不是他沒有前進的機會,而是他只想在大權在握又有充分自主權的市委書記的位置上一直幹下去,因為經過他的成本核算,擔任市委書記,權力不小,收穫不少,主要還有一點,風險最小。
經過對比,崔百姓堅定了看法,夏想確實比周鴻基高出一個層次。
崔百姓告辭之後,夏想又和李丁山談論了一些關於兩大政績工程的問題,李丁山對秦侃過於鋒芒畢露微有不滿,但對秦侃拿兩大政績工程開刀的做法,大加贊同。
夏想心思一動,委婉地一提,希望李丁山在兩大政績工程之上,適當投去關注的目光。
……
第二天,夏想特意打電話給劉一琳,提到了昨天和崔百姓的偶遇,在談話中,他含蓄地透露了將會在下午正式公佈朱振波死亡事件的調查結論。
此舉,一是賣劉一琳一個人情,二是再次試探崔百姓的反應。
從孫習民現身他的辦公室,說了一頓語焉不詳的話後,轉身離開,再到崔百姓和他偶遇之時的談話,夏想就敏銳地抓住了一個點——在何江海的問題上,反對一系的內部,出現了分岐。
主戰派以周鴻基為主,是要堅持到底,絕不放棄。言和派是以孫習民和崔百姓為主,是想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