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一字,通篇在寫別人,卻通篇在暗指夏想,如此高明的手法,當讓現今無數自認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偽史學家們汗顏,並且無地自容。
實際上,就和史學家們描述一樣,在整個事件之中,夏想始終躲在幕後,並未露面,但事實情況卻是,夏想在整個事件的進展之中,起到了不可或缺的巨大的推動作用。
在邱仁禮面對所有常委,發出出動武警平息圍堵事件的聲音之後,常委會上一片沉默,因為都知道此舉意味著什麼,意味今後不管齊省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整個省委班子都要負有全面的決策責任。
有些人並不知道整個事件的背後,是何江海的一次失誤造就了衙內的重傷,許多人只是知道,何江海在兒子死掉之後,還要被徹底清算,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當然,如果讓上述人知道衙內的重傷和何江海有推脫不了的干係,恐怕就沒有幾人同情何江海了。不但不會同情,而且說不定還會落井下石。
但要實話實說的話,到此時為止,因為何江海昏迷,外面鬧事的人元兇尚未抓獲,整個事件到底是何江海一手策劃,還是中間出了偏差導致了陰錯陽差,都還並不清楚。
甚至可以說,除了一人之外,其餘人等都一心認定就是何江海喪心病狂策劃了此次事件,孫習民覺得何江海雖然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周鴻基更認為何江海除了死路一條,已經無路可走了,因為他已經瘋掉了。
只有夏想在冷靜地分析了全部事件之後,得出了一個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但不會說出的結論——整個事件,恐怕在塵土飛揚之中,另有瞎打誤撞的地方,也就是說,從機場車禍開始,到衙內市區再遇車禍身受重任,再到省委大門被人圍堵事件,以及亡命之徒在醫院仍要取衙內性命的瘋狂舉動,一系列的事件全是失控事態,完全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