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想知道她是問膠捲的事情。笑著打岔過去,沒有多說。
安濤自小在章程市長大,一直沒有過在縣城生活的經歷,所以來到壩縣任組織部副部長以來,一直不太習慣當地人的辦事方式。雖然都是黨政幹部,但有時脾氣急躁,有什麼說什麼,一點也不含蓄,甚至還有些粗魯,讓他感到痛苦的同時,又十分難以開展工作。
夏想明白安濤是適應不了基層幹部的工作方式。他們長年在基層,經常和農民打交道,可不像一直坐在辦公室的機關幹部那種軟綿綿的不陰不陽的作風,而是想到什麼說什麼,有時也不會繞彎子。所以當城市長大的人遇到有著明顯的地方特色的幹部,總會有那麼一點無所適從。
夏想安慰安濤一番,說是其實從基層做起的幹部也挺好相處的,該含蓄的時候含蓄,該直接的時候直接,別讓他們覺得你太面太軟就成。夏想說的是經驗之談,他小時候在農村長大,15歲時才全家搬到市裡,隨後上大學到畢業後留在燕市工作,可以說對農村人和城市人的習慣和做事方式,有深刻的瞭解。
藉著酒勁,夏想和安濤的談話非常融洽,最後二人推杯交盞,關係得到了進一步加深。安濤對夏想年紀輕輕就對許多問題有深入的看法讚不絕口,再加李丁山對夏想的信任,在縣委大院有目共睹,一心想要進步的他,心裡對夏想就存了結交的念頭。
第二天夏想找到了米萱和曹殊黧,他讓米萱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