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
嚴小時經夏想一誇,粉臉微紅:“才數日不見,夏處長甜言蜜語的本事又長了幾分,給人刮目相看的感覺。”
嚴小時鸚鵡學舌,直接依樣學了一遍,還給了夏想,夏想就嘿嘿一笑:“怎麼樣,歐洲之行收穫如何?”
“還可以,既然是你夏大處長出的主意,肯定有可取之處……”嚴小時環顧四周,“我們就在這裡站著說話,還是到裡面,邊吃邊談?”
嚴小時已經訂好了房間,二人坐下之後,她也沒有徵詢夏想的意見,就直接點好了菜,等服務員一走,她才脫到外套,露出裡面的緊身小衣——夏想就緊緊盯住嚴小時的胸部不放。
嚴小時嬌嗔說道:“哎,說你呢,怎麼這麼沒出息?……你還看!”她想用手擋在胸前,又覺得沒有必要,反而有欲蓋彌彰之嫌。不擋的話,夏想的雙眼好像鉤子一樣,幾乎就在她的胸上紮了根——嚴小時就又羞又怒。
“夏想,你有完沒完?”
夏想才驚醒過來,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忙歉意地一笑:“抱歉,我沒有看你的……咳咳,我是看到你胸前的玉佩,和我認識的一個女孩胸前掛的非常像。因為你以前沒有掛過,突然就有了玉佩,讓我大吃一驚,太巧合了。”
“至於嗎?一塊玉佩而已,我也是一時心血來潮,突然就想給自己帶一塊玉,據說玉能給人帶來好運,能近君子遠小人,而且能去病健身,我就買了一塊戴上,希望自己不再被人騙。”
“咳咳……”夏想只好又咳嗽幾聲,藉以掩飾被嚴小時指責的尷尬,她明顯是埋怨自己以前騙過她,還好騙的只是信任,不是感情,就說,“古人君子佩玉,現今美人佩玉,也是一種時尚。別說,你戴了一塊玉佩,更多了幾分嬌豔。”
“真心話?”嚴小時眼角帶笑,小嘴上翹,笑著問。
“當然。”
“結了婚的男人果然不一樣,對付女人的手段越來越嫻熟,臉皮也越來越厚。”嚴小時“哼”了一聲,不滿地翻了夏想一眼,“看來我的玉佩得貼身配戴了,不能露在外面,省得被一些成熟的油腔滑調的男人以看玉的名義,看我的……”
夏想好久沒有摸過鼻子了,現在實在忍不住又摸了摸,顧左右而言他:“春天雖然春暖花開,讓人心情舒暢,但有一點不好,就是花粉一多,我的鼻子愛過敏,總是發癢難受,你有沒有好辦法?”
嚴小時狡黠地笑了:“有呀……”
“快說來聽聽?”
“不留戀花叢不就行了?你應該遠離鮮花,珍愛鼻子,咯咯……”嚴小時笑得俯在桌子上,又抬頭偷看了夏想一眼,“流連花叢是要付出代價的,如果你只是鼻子癢,就太便宜你了,你應該渾身癢得難受才好。”
夏想無奈地說:“我沒得罪你吧?你幹嗎連我賞花的權力也想剝奪?”
“你就得罪我了,不要以為你幫我出兩個主意,就能把你以前做得對不起我的事情一筆勾銷!”嚴小時忽然臉上又隱隱閃過一絲怒氣。
正好服務員上菜,聽到了嚴小時的話,她可能是新來的緣故,還做不到在客人面前不動聲色,而是悄悄吐了吐舌頭,衝夏想笑了一笑。
夏想樂了,對服務員說道:“我以前借她5塊錢,5年了,她還記得清清楚楚,你說她是不是有點太小心眼了?5塊錢記5年,你說累不累?”
夏想的本意是逗一逗女服務員,緩和一下氣氛,不料看上去年紀不大的服務員卻皺著鼻子說道:“先生,女人的心思你不懂。她記得不是你欠她的錢,是你欠她的感情!”
服務員走後半天,嚴小時不說一句話,只是低著頭,用筷子撥弄碟子裡的菜,又過了一會兒,她才好像下定決心一樣,說道:“別聽服務員亂說,她才十七八歲,什麼都不懂。都怪我,說什麼你欠我錢,你哪裡欠我錢了?”
這個話題不能討論,越討論越曖昧,夏想就轉移了話題:“對了,下一步如何繼續開拓市場,想好了沒有?”
“我不想做化妝品生意了……”嚴小時突然語出驚人,丟擲一句讓夏想吃驚的話,“因為在我瞭解了化妝品的內幕之後,連我自己都不敢用了,怎麼還敢拿來賣,不是害人嗎?我想轉行了,正好手頭也有了一點資金,你幫我想想做些什麼好?”
夏想不免撓頭,嚴小時把他當成免費的智囊了,他想了想,就問:“你有多少錢?想做什麼?”
“大概有1000多萬,如果把化妝品生意轉讓出去,估計也有2000萬的樣子,這樣總共能拿出手的有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