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的委屈,彷彿就是發生在昨天的事。
記得那次我們住在陽chun街一家小旅館,幾個學生擠在一個房間,當時只是為了便宜。
我把裝著換洗衣物和洗漱用品的行李包胡亂丟在一張仿古紅木椅子上面,自己一屁股坐在淺藍sè的金絲絨沙發上面,攤開雙手,靠在軟軟的沙發背上,這時,大有今非昔比的感慨。
我住的是五樓的一間標準間,五零二,隔壁五零四住的是劉紫薇。
我大概休息了五分鐘,就站起來,脫下衣服,只穿著一條短褲衩踢踏著賓館備有的人字拖鞋進了衛生間,一路長途,昨晚還沒洗澡,渾身癢癢的膩膩的難受,該好好清洗清洗了。
衛生間很寬敞,有瓷器的白sè的浴缸,也可選擇淋浴,有一大塊嵌在牆壁上的鏡子,可以全景觀看自己*的光輝形象。
我平時很少照鏡子,*衣服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的*更是第一次。
微微卷曲的頭髮,還算方正的一張臉,單眼皮的眼睛下面一隻頗具爭議的鼻子(有人評論說應該算是鷹鉤鼻子,可我一直不予承認),薄薄的紅紅的嘴唇,證明著我穀子不是一個笨嘴笨舌的人。一米七五的身材,不算高也不算矮,從小頑皮,長大後又喜歡運動,一身肌肉是發達的,總體給自己的評價就是“血氣方剛、英俊瀟灑”。
我這樣欣賞著自己,突然想起隔壁劉紫薇,此刻她是不是也站在鏡子前一覽無餘欣賞自己的酮體?就在這時,“咯咯咯”想起一陣敲門聲,一定是劉紫薇,她這時敲門有什麼事呢,莫非?我這樣想著,心咚咚跳得厲害,荷爾蒙分泌驟然加劇,身上喝酒似的一陣發燙,下面那個東東就不聽話地堅挺起來!我用浴巾裹住腰部,寬大的浴巾也擋不住那裡的生機勃勃,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