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來這裡好幾次，你都坐檯了。今天我是特意早來，終於把你抓住了！”
一般到我們這裡來的客人，挑選以前沒有找過的陌生小姐，大多不會上來就摟住小姐，總是先客套幾句，聊聊天，唱唱歌，等到了熟悉以後才回有進一步的動作。從齊總的上來就摟住我的動作，我感覺出他是個很難纏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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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房間裡又先後進來了兩個姐妹，分別坐到那兩個男人的身邊。我一看，其中一個是小玲，是我的同鄉，也是我最要好的姐妹，最初我到夜總會來上班還是她介紹的。
隨著音樂的響起，另兩個男人一邊唱著歌，一邊頻頻地向齊總敬酒。很顯然，這兩個人有一筆很大的生意要請齊總幫忙，今天請齊總吃完飯以後特意來到我們夜總會來消遣。
“小姐叫什麼名字？”齊總例行公事般的問道。一般來夜總會玩的客人找頭一次作陪的小姐都會問起我們的名字和家鄉。挑剔的客人，不僅看我們的相貌和身材，還要看我們的家鄉是哪裡的。在客人們看來，東北小姐大多人高馬大，比較能說會道；四川小姐的身材比較勻稱，性格爽快；湖北小姐嬌小玲瓏，腦筋比較聰明；湖南小姐性格火辣，觀念比較開放。客人會根據自己的口味和當時的心情，挑選來自不同省份的小姐。
“您叫我小凡就行”我報完了名字，從茶几上面端起了酒杯：“齊總，初次見面，我先敬您一杯。”
“好，為了第一次見面，乾杯！”齊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跟著喝光了杯中的啤酒。他的酒量很大，另二個客人和小姐每次向他敬酒，他都是一口喝掉。
幾首歌過後，進屋時跟我說話的年輕男人站起身，關上了房間裡面本就不太亮的燈，房間裡面頓時昏暗下來，只有液晶電視螢幕發出閃爍不定的光亮。隨著房間裡面的空酒瓶不斷地增多，整個房間的味道開始變得曖昧起來。
我抬頭看去，那兩個男人開始分別摟著各自的小姐，動起了手腳。這時，齊總也伸過胳膊，把我摟在了懷裡。
第五章 曖昧的夜晚（四）
我們夜總會規定，小姐陪客人不允許穿內衣的，所以，齊總的手從我後背伸進來，很輕易地就摸到了我的胸部。齊總的手掌在我的胸前撫摸著，不時地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捻動著我的｜乳頭。摸著我充滿彈性的Ru房，齊總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我感覺到齊總是玩女人的老手，他用的力度恰到好處，我被摸得心裡面癢癢的，有些透不過氣，想坐起身來，但身子被齊總不動聲色牢牢地按住，動彈不得。我伸手拉過其中的胳膊，看了一下他的手錶，已經11點鐘了，這個時候是每晚固定的表演時間。所謂表演，就是每個小姐輪流跳一段脫衣舞給房間的客人看。
我輕聲對齊總說：“齊總，該看錶演了。”
齊總把手從我的裙子裡面抽出來，興致勃勃地說道：“好好！把燈都開啟，咱們欣賞欣賞表演。”
我低聲對齊總說：“齊總，表演是不開燈的。”
齊總有些不高興了：“我今天就是想要開燈看，他媽的關著燈能看到什麼？！”
那兩個請客的男人看到齊總不高興，趕忙出來打著圓場：“小妹，今天就破破例，讓齊總玩得盡興，小費可以加倍的。”接著又跟自己身邊的小姐說了幾句，隨後掏出了二百元塞到我的手裡。小玲收到這筆額外的收入，開始跟著音樂扭動起身體跳起豔舞來。
到了這一步，我也無法再說什麼，不能破壞客人的情緒，得罪了客人，也不能耽誤姐妹們掙錢。夜總會里面小姐之間的關係也十分複雜，得罪了姐妹有時比得罪客人還要麻煩。更何況小姐在客人面前有什麼尊嚴可言？關燈和開燈又有什麼分別呢？
小玲和那個姐妹都跳完了，該輪到我跳了。我在點歌器上按出一支熟悉的舞曲，開始隨著音樂慢慢有節奏地扭動起我的腰肢，晃動著臀部，用雙手撫弄著長長的秀髮，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做出各種充滿誘惑的動作和表情。
我背過身慢慢脫掉身上穿著的裙子，一點點脫掉丁字內褲，回頭甩手把內褲扔給了齊總。當我轉過身來一絲不掛的面對三個男人，繼續扭動著赤裸的身體時，我看到三個男人的眼睛死死地盯在我的身體上，臉上露出淫蕩貪婪的表情。我知道這一刻，他們恨不得撲上前來一口將我吃掉！
看著他們對我垂涎欲滴的表情，我心裡突然有了一種快感，一種馴服低等動物的快感。雖然當你置身荒野，面對貪婪的野獸，你有可能被無情地吞噬。我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