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會連師父也不聯絡了吧?”
“如果他還堅持讓我傳承他的心理醫術,以後這師徒也沒什麼做的必要了。過去的日子都過去了,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不是當心理醫生,讓他死心吧。好了,我要去看早早了,再見。”蘇言之說完,也沒有再遲疑,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安此刻坐在一家咖啡廳的包廂內,對面是一位銀髮老者,穿著白色西裝,白色襯衣,打著一條紅色的領帶,桌上放著一頂白色禮帽。老者看上去身體還算硬朗,只是眉眼之中帶著一絲疲憊。
安看著放在桌上的手機,原本開著擴音,此刻電話被蘇言之結束通話了。
她無奈的聳了聳肩,用義大利語跟韋德說:“看吧,他現在就是這樣。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
“那個女人壞了他的前途,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託尼從小失去母親,渴望親情,緊抓著那隨時可能失去的虛無縹緲的感情,也情有可原。我們要幫他。”韋德語重心長。
安不解:“怎麼幫?”
都現在這樣了,蘇言之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們。
“既然他不肯來找我們,我們就去找他。等再過幾年,他會感激我們的。”韋德像個為孩子操心的老父親。
安沒有再說話。不管師父做什麼決定,她都會支援。她也希望託尼可以像幾年前在義大利那時候一樣,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事業上面。婚姻這種東西,真的太不靠譜了。
蘇言之回了病房,其他人都陸續離開,雷啟明也惦記著慕婉晴,跑去慕文海那邊去了。
病房裡,只剩下蘇言之跟慕早早兩個人。
蘇言之坐在病床旁邊,看著躺在床上昏睡的女人,時光好似在這一刻凝滯了。最近也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總是會回憶以前的那些日子。慕早早還沒有得知蘇言之的媽媽害死了她媽媽之前的那段日子,慕早早對蘇言之滿滿的依戀,蘇言之還可以高冷的不作理會。那個時候,他永遠都不會擔心失去,哪怕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