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再也不想嘗第二遍,也就錯失了這麼好的味道。”
蘇言之沒有伸手去接慕早早遞過來的榴蓮酥,只是想著她的話。
何止是榴蓮,人的感情也是如此。很多人受過一次傷之後,就不敢再輕易嘗試第二次。那麼奮力從傷痛的黑暗深淵之中爬出來,誰知道第二次跌進去之後,還能不能再有爬出來的力氣。
可有時候人們會忽略另外一種可能。世界在改變,人也在成長。同樣的事情,不同的歲數去經歷,感受不同,應對行為不同,造成的結果也會完全不一樣。
“言之,想什麼呢?”蘇言之看著蘇言之呆愣在病床前,還以為他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味道,便說:“要是實在不喜歡就算了,我就讓你嚐嚐,你別勉強自己。”
雖說蘇言之願意為了慕早早去嘗試一些他以前牴觸的事情,可慕早早並不忍心讓蘇言之真的難受。
蘇言之回過神來,搖搖頭。對於自己剛才的想法,蘇言之有些無語。果然心理醫生想法就是太多。一個榴蓮酥而已,他都能思考到人生上面。
“還吃嗎?”慕早早試探著問。
蘇言之扯起嘴角笑了笑:“你那麼喜歡吃,你吃吧。”
慕早早以為蘇言之仍舊不太喜歡,也沒勉強。
夜幕降臨的時候,醫生過來跟蘇言之商量慕早早做引產手術的問題。簽訂手術協議的時候,蘇言之的手微微有些發抖。明知道上面那些危險的可能,也只是最壞的可能而已,可他還是不敢去面對。
“現在必須簽字嗎?”蘇言之問醫生。
醫生搖搖頭:“手術要明天上午做,只要手術前簽了就可以。”
“那我明天再籤吧。”蘇言之放下手術協議,轉身離開了醫生的辦公室。
慕文海跟慕婉晴從樓道那邊走了過來,看到蘇言之從辦公室出來,慕文海上前,關切的詢問:“言之,早早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