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抱著最後留給我些東西這樣的心裡才做這些的,我能等你,我真的能等你!三年。五年,等你不做那些事情了……”
“你為什麼不挽留我?”柏木問道。
“為什麼要挽留你?”
“我可是要去娛樂圈啊!你不知道嗎?娛樂圈啊!”
“我知道啊,我知道吶是個大染缸,我知道時間會改變一切,我也知道異地戀什麼的,最終很可能會敗給時間。可是……這是你的夢想啊,每個夢想對那個人來說都很重要,對其他人來說或許一文不值,但這也仍舊是你的夢想……
你的夢想是這樣的,我的也是。所有人的夢想都是如此。
我不知道棒球現在算不算我的夢想,可我知道,棒球啊,甲子園什麼的,對你其實就是一文不值的。但你卻仍舊在支援著我,這一年多以來把球隊的事情做的那麼棒。學了好多好多東西。這是你很偉大的付出,面對這樣的付出,我又有什麼資格去阻止你追尋夢想呢?
即使我再不喜歡,再悲觀於現實,我也沒有任何否定你夢想的資格。
在日本生活這段時間,過的無非是最普普通通的生活。但對於夢想這件事兒的理解。是我這一年多以來所學到的最重要的東西!”
“就算你最後寧願失去我?”
對於這個問題,史淇乾脆的說道:“對,雖然這樣好像會顯得我很不在乎你,可我是認真的!就算我失去你。也要支援你,捍衛你的夢想!”
柏木沉默的看著史淇。
然後,女孩慢慢解開了自己的浴袍。
這是多美的一幅畫面啊,月光下的少女青澀卻已經發育完全的身體,白皙卻因為害羞而被染上一層粉紅色的面板,胸前高聳山峰上的兩點粉紅都展現在了男孩面前。
“來吧!”柏木對著史淇張開了雙手。
這個年紀的男孩跟女孩,他們的結合是談不上什麼美感的。普通的姿勢,生澀的摸索,最原始的喘息跟**,就是這一夜的全部主題,本來到家就很晚的二人一直折騰到凌晨三點多才終於相擁著沉沉睡去。於是第二天一早,史淇堅持了一年多的,每天不論是打雷還是下雨颱風都不曾中斷過的晨練,終於第一次被中斷了。
上午十點多,史淇終於醒了,不過他並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一個電話叫醒的。
“史淇啊,你還沒有回來嗎?家裡來人了啊是找你的。”電話中傳來的是服部爺爺的聲音。
“找我的?是是,我馬上就回來了,等我幾分鐘馬上就到了。”史淇趕緊從床上起來。
“什麼事兒?”柏木從被子裡鑽出一個頭來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回去看看。”史淇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恩,我知道啦嘿嘿。”
“笑什麼?”史淇問道。
“現在的樣子,好像夫妻啊。”柏木略帶害羞的說道。
“是嗎?那就來做點夫妻之間的事兒好了。”史淇說完,彎下腰吻上了柏木的嘴。
這個吻持續了足有兩三分鐘,一直吻得柏木胸口的上下起伏越來越快,終於女孩還是忍不住了,她一使勁兒終於把史淇推開:“快走啦,人家都等急了,想親什麼時候不可以?”
“不,可能沒多少時間了啊。”史淇跪在床邊,破有些痴迷的撫著柏木的臉龐說道。
“笨蛋啊,鹿兒島到東京的飛機也就兩個小時,現在又不是古代了,想見面什麼時候不行。”柏木道。
“可偶像是戀愛禁止的啊,我去的話被發現了你豈不是死定了?”
“無所謂啦,到時候大不了賠禮道歉嘛。”
“道歉就有用嗎?”
“大不了再加上剃頭好了!”
“剃……剃頭!?”
“光頭的我,你還會喜歡嗎?”
“喜歡!你身上哪裡光了我都喜歡!”
“哇塞我們這可是純情小說,你這黃色笑話有點過分了啊!”
“去,做都做了,開個玩笑有什麼好過分的!”
“好啦,快走啦!”
“那我出門了!”
“一路走好。”
史淇出門之後並未直接回家。而是鬼鬼祟祟的繞了一圈兒之後,才轉回往日回家的路,然後以小跑的姿勢回到了家裡。而當史淇一開門看到的,則是一個他沒有想到的人。
“井……井戶田律師?”他叫出了面前男子的稱呼。
是的沒錯,這個人就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