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我恭恭敬敬地說著,拉起香竹道:“香竹,你不是累了嗎?上樓休息吧。”看熱鬧也得找個安全點的地方,眼看著一會兒這下面就要開打了,要是還不走的話,我可白看那麼多武俠小說了。
顯然還沒弄清楚發生什麼事情的香竹一臉莫明其妙,但被我拉著也不好當著外人面反駁,只得乖乖跟我走。
“貧僧少林圓仁,敢問方施主對七月十八日江寧府何府慘案有什麼話可說嗎?”那和尚沒答理我,繼續盯著那方先生問。
“哦……”方先生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一直盯在我身上。
看我幹什麼?我又不是花姑娘,又沒參和你們的事情?
我被他看得心裡有點發毛,只得加緊往樓梯方向走。
“難道何府上下一百三十八口的性命就能換得方施主這一聲哦嗎?”圓仁和尚身後的那個和尚突然憤怒地吼了出來,居然震得桌上的盤碗一陣亂顫。
我只覺得耳裡嗡嗡作響,不由對這和尚的大嗓門甚感詫異
方先生淡淡道:“久聞圓柱大師精練佛門獅子吼神功,聲可斷流,今日一聞,果然名不虛傳,雖然未運功,這嗓門卻是夠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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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野店夜驚魂(中)
“方先生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們解釋的嗎?”那書生醉劍李俠把玩著手中的酒懷,問道,“晚輩對方前輩的俠名久聞,絕不相信這是您做出來的時候。”
“你不用說了,這事的責任在我。”方先生嘆了口氣,臉上湧起一種難言的神情,“要不是我的話,他們絕不會死。”
黃山樵隱輕咳了一聲,站起來將那扁擔橫在手中,怒道:“方過之,何大先生跟你多年故交,你怎麼忍心下得了手,竟連尚在襁褓中的嬰兒都不放過!”
這老頭是不是智力有問題,連我這麼笨都聽出來這方先生話裡有話,顯然有什麼苦衷,他居然還在那吼個沒完。
金老闆輕聲道:“方大俠,有什麼苦衷不能說出來呢?我金香玉雖然在這南蠻之地呆了多年,可您的俠名卻也是如雷貫耳,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您做的。”
這女人果然不是胸大無腦之輩,也聽出方過之的話裡意思來了。
“金老闆不要心軟了!”圓柱上前一步,怒道,“就算那何府血不是他所為,可他又如何解釋,這半月來,他所過之處血流成河的事實!鐵劍派一門九十八人、嶺南宋家三百四十一人、崑崙派一百二十六人還有武宣秋陵鎮滅鎮血案,哪一個地方沒有留下他的身影!就算是這十萬大山中的群妖也沒有這等殘忍惡毒!”他說到此處,怒不可遏,猛得重重一頓樿杖。
便聽忽通一聲沉響,地面被砸出了一個大坑,
隨著這一聲,忽啦啦從後面廚房和樓上各個房間中湧出十幾個人來,全都是夥計打扮,各持著傢伙,將整個小店圍得水洩不通。這些人一個個神情肅然,持著兵器往那裡一站,如淵停嶽峙一般,顯然都不是庸手。
“都不要亂動!圓柱大師,請稍安勿躁!”金香玉冷冷喝道,“既然進了我龍門客棧,還請給我金香玉三分薄面!我請各位來可不是為了打架的,而是為了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一會兒武當清明道長、傅大先生等人就會趕來,還請稍待片刻。”
“金老闆,你是西南武林的魁首,可不要包庇這惡魔啊。”黃山樵隱冷冷道,“現在事實俱在眼前,還需要說什麼?今天若是再讓這惡賊跑掉,我等有何顏面對江湖同道。”
趁著他們在這裡不清不楚地扯個沒完的功夫,我已經拉著香竹跑到樓上,正猶豫著是不是先讓香竹回房,就目前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難保一會兒不會出現限制級場景,像香竹這種未成年人還是不要看的為好,省得影響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的發展。不想那位方過之先生卻突然揚聲道:“你是哪一區的?”
要不是我一直注意著樓下,也不會發現他說這話的時候正瞅著我,自然也就不會知道他這話是對我說的了。
不過,即使是知道他這話是對我說的,我也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便本能地搖了搖頭。
“你沒接到訊息嗎?”方過之又來了一句更讓人難以理解的。
我只好繼續茫然搖頭。
這樣一來,樓下那幾位倒有一半的注意力都放到我的身上。
“原來這位先生跟方大俠還是舊識,我金香玉可真是走眼了。”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