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四大爺還算不錯,舒雲放心下來,看著張著胳膊等著自己換衣裳的四阿哥,舒雲過去給四阿哥換衣裳了。晚飯之後,舒雲看著四阿哥那個得意的樣子心裡生氣,看見一邊伺候茶水的文杏,對著四阿哥說:“今天交文杏伺候爺晚上的茶水。明天妾身進宮遞牌子請安,給弘暉送東西。”
文杏臉上一紅,一邊宋氏等人看著四阿哥沒有別的表示,都是失望的對著舒雲和四阿哥福身出去了。四阿哥一直在舒雲的房裡磨蹭著,舒雲真是不待見這個四大爺,恨不得現在就把四大爺一腳踢出去。偏偏四大爺還沒話找話跟著舒雲膩歪著。看著天已經黑了,舒雲終於忍不住笑著推四阿哥說:“爺,天色不早了,還是歇息吧。文杏是皇上和額孃的好意,不能冷落了。郭氏雖然嬌媚一些,可是雨露均霑才是平和之道是不是?”說著舒雲對著外面叫道:“送爺休息。”
四阿哥看著舒雲溫柔賢惠的樣子,心裡恨得咬牙,一定是嫌棄自己了。四阿哥氣的一轉身走了。舒雲看著四阿哥離開,鬆了一口氣。今天要是在接著面對四大爺,舒雲一定會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跟四阿哥咆哮了。誰知舒雲氣還沒鬆下來,四大爺去而復返,四阿哥擰著眉毛,上上下下的看的舒雲渾身發毛“爺怎麼覺得福晉這是不待見爺啊?難不成在福晉心裡,爺就比不上弘暉那個小子?”
舒雲嚇一跳,趕緊笑著推著四阿哥往外走:“爺這是什麼話?文杏和郭氏一起進府的,爺可真是的,這些日子了,連一眼都不看人家!要是額娘知道了又該有別的想法了。再說文杏的面子上掛不住啊!妾身看著文杏老實本分,爺還是看看人家。”舒雲看看四阿哥的臉色緩和一下,接著說:“弘暉那個孩子淘氣的很,跟著皇上身邊時他的造化,就是擔心弘暉萬一闖禍了就不好了。皇上日理萬機的,再為孩子的事情費神,不是咱們的罪過了?”四阿哥聽著這些話心裡覺得很舒服,福晉賢惠識大體,自己的兒子聰明招人愛,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四阿哥飄飄然的走了。只是晚上四阿哥一直耳朵發紅,噴嚏不斷。原因沒有別的舒雲坐在床上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痛罵四阿哥來著。
第二天舒雲進宮給德妃和貴妃請安,畢竟自己的兒子放在貴妃娘娘地盤上,舒雲說什麼也要拜碼頭的。德妃看見康熙把自己的孫子放在身邊,臉上跟著有光彩,見著舒雲進來先給自己請安,更滿意了。德妃帶著舒雲帶著弘暉一堆的東西到了貴妃的宮裡面。一番客氣的話,舒雲倒是看得出來貴妃深宮寂寞,權力被四妃分享了,自己身邊沒兒子,對弘暉倒是一心一意的,這樣舒雲就放心下來。那些伺候弘暉的奶孃和嬤嬤都是以前的,舒雲又跟著皇帝和貴妃派來的太監什麼的說說好話,奉上銀子,一切都安頓下來了。
安頓好了弘暉的東西和身邊伺候的人,貴妃德妃和舒雲到太后那裡請安了。女人之間的話題不過是衣裳和孩子家務事什麼的,宮裡的女人能夠說的事情就更少了。不知不覺話題轉到了這次京城流行病上了。閒談之下舒雲才發現,原來京城裡面夭折了不少孩子,努達海家裡的兒子就這樣悄沒聲息的夭折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秋葉和驥遠的婚事,努達海明顯是沒放在心上。驥遠和秋葉成婚是在自己給驥遠那個小院子裡面舉行的婚禮,老太太可能是看不上秋葉的出身,一個八旗的小兵,和自己那個將軍兒子差十萬八千里,因此就根本沒有叫驥遠在家裡成婚的意思。五姑娘倒是盡到了一個母親在兒子結婚的時候一切的責任了。聘禮什麼的都是準備的很好的,一點也不因為女方家裡比較窮就敷衍了事。
舒雲看的出秋葉家裡實在拿不出來像樣的嫁妝,乾脆很大方的賞給秋葉一份嫁妝,也算是這幾年秋葉跟著自己忠心耿耿的報酬。秋葉和她的額娘感激的跪在地上要給舒雲磕頭。看著秋葉的額娘身上藍布旗袍和頭上唯一的一個銀簪子,舒雲想秋葉家裡一定為五姑娘送來的聘禮為難過。按著一般來說,女方的嫁妝和男方的聘禮一定是相等的。可是秋葉的家裡明顯是不能置辦幾十件衣裳和成套的傢俱的。
現在驥遠更和努達海疏遠了,努達海可能是也不在驥遠身上報什麼希望了,畢竟看見驥遠難免會叫人想起雁姬來。也不知道現在新月是個什麼樣子。
回來的路上,舒雲看見外面藥鋪的幌子,忽然想起眼看著天氣要冷了,該準備一些防寒的藥材做藥膳了。等著回來之後舒雲叫了身邊的小太監到府里名下的藥店哪一些滋養的藥材來。
等著小太監抱著藥材回來的時候,帶來一個叫人吃驚的訊息。努達海家裡的下人和新月在藥店裡和買藥的小夥計差點吵起來。原因很簡單,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