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這淫賊。當日要不是我一心牽掛我相公,以致亂了方寸,定會讓你知道厲害!有本事就不要費話,能破了我防禦再說!”嫦娥確實後悔,自己修為雖然不如太真道人,但身上除了這件神妙紫衣外,還有另一件下品聖器“雷電風雲”手套,若當時心裡有一點動手反抗的意思,這太真不弄個灰頭土臉才怪了。只是她當時心裡大亂,將這些都忘了,要不是太真將她禁於領悟出的絕對領域內,激了神秘紫衣的防禦,嫦娥也不會想起還有下品聖器這件事,但為時已晚了。神秘紫衣縱然可以保護嫦娥,但她還沒有和紫衣徹底融合,不能揮更大的功效,能自保已是不錯,想再攻擊卻不可能了。
不過這兩個月以來,太真每日必到這裡,想方設法“找些苦頭吃”,紫衣經過太真日日攻擊後,與嫦娥多了絲微妙聯絡。
太真聞言大怒,卻只有乾瞪眼,他剛才也只是威脅嫦娥,哪裡找到了方法破開那件讓他這兩個月以來吃癟的紫衣。
自境界踏入神人之境後,太真哪裡吃過這麼大虧,久日以來受的冷嘲熱諷加上紫衣讓他吃的苦頭,太真心底的怒火一下子爆開來:“***,敬酒不吃,老子今天讓你先吃點苦頭再說。”揚手一掌向嫦娥臉上打去。太真雖然淫邪,但打女人的事還沒做過,這兩個月以來,為了討嫦娥歡心,也是言語“溫柔”至極,此時怒極,也不管那讓他心裡恐懼的紫衣能否護住嫦娥臉部了,揚一下就打了下去。
石室之內,紫光一閃,“哎喲”一聲響起!
太真左手捧著右手,呼痛不止,一臉驚駭之色!這一次手上受的痛苦可比以前受的痛都來得大。而自己右手似乎擊在鋼鐵上一樣,沒將鋼鐵打碎,反把右手震得骨碎筋斷。
“臭娘們兒,老子今天不做點辣手摧花之事,就真對不起自己了!”太真的右手被嫦娥聚力出的防禦震碎,但瞬間運用法力將他恢復了,喚出一把粉紅色的劍,就有對嫦娥砍去……
“嘿嘿嘿,故人來訪,太真道友還要隱藏到什麼時候?”
宏亮的聲音在整個太真星久傳不散。
寧遇、免句、奇凡以及沙僧三人一到太真星上,奇凡當即運用無上法力吼道。
石室內的太真一驚,將劍收起,目怒兇光的看了嫦娥一眼:“等老子回來再收拾你!你給老子等著,臭娘們兒……”
說著恨恨出屋而去。到得外面,手一揮,一道金印揮出,將石屋整個隱了起來。
這個山谷極為隱秘,本沒有石室,而是太真將嫦娥拿住後才用法力建造起來的,在屋子外施了隱形禁制,他也怕哪位高人偶爾前來,現了嫦娥後將其帶走。所以做得極為隱秘。
出得山谷,太真尋著方向朝寧遇幾人飛去。
這聲音他有點熟悉,似是千年未見的舊識所。太真本不想理睬,但想起那人修為比自己高,不去怕他怪罪。所以才忍了怒氣,匆匆出來!
只飛得幾十裡,就看到四人朝自己這邊緩緩而行。除了自己比較面熟的那位奇凡道人,另外三人中,一位白衣飄飄的年輕人,一位身著藍衣的道人,一位著綠紫相間僧袍的和尚。四人裡,除了那位奇凡道人外,另一個藍袍道人的修為讓他大吃一驚,這人的修為竟然比奇凡還高;而另外那位和尚則讓他搖了搖頭;最奇怪的還是那位身著白衫的年輕人,修為嘛只不過天尊期,但面上的那股淡然彷彿天生,整個人看上去莫測高深,似於天地融為一體!
再一看四人步行的順序,太真心裡的驚異程度再一次上升。沙僧走在最前,寧遇落後半步,而奇凡和那藍袍道人後而一左一右的緊跟在寧遇身後,神態極為恭敬。
忍住驚異,太真呵呵大笑道:“奇凡道友,多年未見,怎得今日有空到我這邊遠之地來了?呵呵,還帶來幾位道友呢,歡迎啊,歡迎之至!”
寧遇瞧了太真兩眼,沒有說話,只是示意奇凡上前將來意說明。
太真將一切看在眼裡,大是怪異,這年輕人是何來頭,竟然讓奇凡乖乖聽話?
“太真道友多年不見,仍是風采依舊,奇凡心折啊!”奇凡客套了兩句馬上轉入正題:“今日前來,是為一女子,還請太真道友看在我這薄面之上,將人送還好了。”
太真聞言,心裡一驚,但馬上卻搖頭道:“道友客氣了,但太真實不知道友所說為何?這幾位道友,老朋友不介紹一下嗎?”
奇凡心裡罵道,***,你給老子裝吧,等會兒有你苦頭吃,難道看不清形勢,老子也只有聽命他人的份,你還敢在這裡狡辯。
看寧遇及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