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卻儘量不去看多面的男子。
剛剛那一幕,她只覺得異常的刺眼。
若是當年,他對錦宣抱那麼一下下,她也不會這麼恨他了。
可是如今,這個男人站在面前,如此諷刺的抱著一個孩子像她邀功,這讓李長卿心中帶了無言的噁心。
軒轅祈暗中拽了一下她的裙襬,向她投去安心的一笑。李長卿彎唇,點了點頭。將小包子抱到一邊賣糖葫蘆的地方,重新給買了一串又紅又大,遞給他,然後問:“你家在哪裡?”
正說著,便有一個婦人衝過來,一把將小包子抱到懷裡面,欣喜若狂的緊緊抱著,隨後抬頭,朝李長卿磕頭感謝。
“大姐,以後要小心點,別讓孩子一個人亂跑了。”李長卿叮囑道。婦人連忙點頭,又是一番謝意後才抱著小包子離開。
小包子走的時候,伸手衝著李長卿擺了擺手胖嘟嘟的手,咧嘴笑開了花。
半響,李長卿收回目光,淡淡轉身就要離開。
軒轅楚一把抓住李長卿的胳膊,問:“你是卿兒對不對?”
李長卿目光倏地變冷,神色複雜地看了軒轅楚一眼,一言不發。
“放開她。”軒轅祈話出口,手便用了內力將軒轅楚彈開。
“你騙不了我,那天你明明就很關心我,那目光,那神情和她如出一轍。”
“那又如何?”李長卿冷冷的問道。
“如何?哈哈,果真是你。”軒轅楚一向冷峻的容顏就綻開了笑容。
說著就要上前拉住她,猶見故人般熟稔。
軒轅祈將她護在身前,目光清凌的睨睥,語氣不善道:“軒轅楚!離她遠點!”
聽歌站在三皇子的身後,只覺渾身一震,自從鳳凰酒樓之後,爺再次衝三皇子發火啊。
軒轅楚笑的極其詭異,突然開口說:“我身上的傷……”
“咎由自取,怨不得她。”軒轅祈冷冷打斷道。
“她欠我人情了。”軒轅楚自動忽視軒轅祈的話,哼了一聲。
“走吧。”李長卿只覺得很疲累,每次見到軒轅楚,她晚上必定會做噩夢。
軒轅楚不死心,上前擋住她的去路,未來得及說話,就被軒轅祈攔腰抱走了。
軒轅楚磨了磨牙,衝著聽歌說:“將那該死的人販子重打三十大板交給衙門。”
聽歌嬉皮笑臉道:“三皇子,卑職是毓德王的侍衛,這事,就勞煩三皇子自己辦了。”說著便緊跟爺去了。
軒轅楚心裡就像塞了石頭,堵得慌。
一轉身,走進天香樓的,坐下剛剛喝了幾杯,就被一個人輕輕拍了一下。
“三皇子怎麼一個人獨飲呢?”
軒轅楚抬頭一瞧,居然是慕容雄。
臉色微微變了一下,“原來是慕容家主,幸會幸會。”說著衝小二喊道:“再上幾壺酒。”
小二很識相的就端了女兒紅過來。
“有何苦悶?說來聽聽。”
“慕容家主說笑了,我能有什麼苦悶。”
“我看你臉色不好,印堂發黑,想必是為了兒女情長之事?”慕容家主摸了摸下巴,試探的說道。
軒轅楚手頓住,苦笑。
“其實,依我看,你一個堂堂的三皇子,可不比毓德王和寰王差。只是你沒有機會罷了。”
軒轅楚眼前一亮,卻忽然又黯淡下去說:“哪裡能有什麼好機會?”
慕容雄若有深意的衝他笑了一下,大口喝了一杯酒。
軒轅楚立刻就明白過來,重新給他倒上女兒紅,又給自己也添了一杯,端起衝著慕容雄笑道:“來,乾一杯。”
“不知為何干杯?”慕容雄端著酒杯問道。
“自是多承慕容家主給我這個機會了。”
“哈哈哈哈……!好!”說著兩人杯口相碰,一口飲盡。
而在天香樓的一間雅間裡面,一生白如雪的公子,長手而立,看著樓底下的兩人,陰柔的面上閃過一絲瞭然。
“公子。”剛剛的小二推開門跑了上來,恭敬的叫道。
“說吧。”
“剛剛樓下的兩位客人沒說什麼,只是後面那位公子說了‘承蒙給了機會’便離開了。”
“下去吧。”白如歌揮了揮手,小二識相的走了出去。
是想聯手嗎?
白如歌如玉的容顏緩緩綻開笑容。
軒轅楚和慕容雄道別後,便有些暈暈乎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