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噙淚,卻到底是沒忍著流了出來。
手緊緊的反握母親的手,猛地抬頭,美麗的瞳孔早就被霧水矇住,帶了顫抖說道:“母親,我怕。”
林母聞聽此言,頓時身子有一瞬間的震住,拿出帕子,輕輕擦了擦早就上好妝的嬌顏,心疼的問道:“怕什麼?”
林子涵咬了咬嘴唇,先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欲言又止的樣子,半響才道:“沒什麼母親,只是怕以後再也不能再你跟前撒嬌了。”
“傻孩子,進宮三天後還得回門,以後若想見府里人,大可請了皇后光明正大的回來,怕什麼呢?”
林子涵淚眼婆娑中點了點頭,心裡卻是苦澀的厲害。
她其實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另有他事。
太子在春滿園有個相好的叫做香香,這女人渾身上下都散發了充滿了女人味,她能夠抓住男人的心,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而林子涵知道,她即便很愛太子迦,可是註定一輩子不能獨享他。他是太子,註定一輩子有後宮佳麗無數,她只是這些佳麗們的統領著,還要適當的調節這些妃子之間的關係。
她都能忍,要想成為萬人之上的人,必須要有足夠的忍耐心。
然而,有件事情,她只要一想起來,就頭皮發麻,可怖的緊。
有次,她和郭穆蕾逛街的時候,那個叫做香香的女子渾身是傷的從春滿園跑了出來。
身子上的衣服也被撕扯了一半,白皙的身上全是淤青抓痕,甚至,林子涵驚訝的看到,還有牙印。
她暗中已經派人查過香香了,春滿園的頭牌。
她看到香香瘋了似的衝到大街上,然後只要見到一個男人,便撲上去,想要抱住。當然,林子涵覺得青樓女子,即便再開放,可也是有點羞恥之心的。況且還是一個頭牌,那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女子。
更應該潔身自好,做個無可挑剔的頭牌。
但是,林子涵接下來看到的卻令她自己抓狂。
香香扒開那些男人的衣服,渾身不斷的扭動,似乎吃了花柳之藥,全身上下騷·動的厲害,讓她完全見識到了一個頭牌的sao勁兒,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撕破自己的衣服,渾身上下不停的撓,身子卻再**似的扭動,她感到尷尬極了,準備從拐角處離開的時候,香香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跪倒在地上:“求,你,救救我。”
救?林子涵可不會好心的去救一個情敵。雖說這個情敵有些不堪,可還是令她無法釋懷。
香香似乎看出了她的不樂意,身子蹭過去,趴在她耳邊迅速的說:救我,我告訴你太子的秘辛。
林子涵一個後退,思量這話的可靠性……
“沒有機會了,我回去,只會被打死。”香香求助似的眼神,看著林子涵。
林子涵求了郭穆蕾。
三人此時站的地方已經到了拐角處,因此,不管從春滿園那個角度看過去,都是看不到兩人的。
郭穆蕾是有武功的,三下而除五便解決了春滿園裡面的人,然後替林子涵救了香香。
趁機帶了香香去了偏僻的地方。
“謝謝太子妃。”香香渾身雖說還是不舒服,臉上的潮紅更是嚴重,可是她極力的剋制住。然後趴在林子涵耳邊說了一句話,伸手問林子涵要東西。
林子涵不可置信的看著香香,語氣生冷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香香看了林子涵一眼,眼神中帶了嘲笑和諷刺。
“我香香願用性命保證,說的話千真萬確!若有半點虛言,願天打雷劈!”
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林子涵即便心裡試圖讓自己相信香香所說的話是真的。
“這句話你給誰說過沒有?”林子涵恢復常態後,冷聲問道。
“沒有,我現在身子中了豔藥,此時只求林小姐幫我逃脫這個魔窟,香香我就謝天謝地了。”
林子涵面無表情,垂著密密長長的睫毛,無人看清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戾氣。
“好,你跟我來。”說著脫下身上的披風,裹在她身上。然後讓身邊的丫頭去告訴郭穆蕾,就說“有事先走了”。
隨後,親自駕車將香香帶到了郊外,香香本以為自己可以脫離這種苦海了。誰知道,林子涵趁她不備,猛地使勁用石頭砸了她數十次,瘋了似的將她砸的血肉模糊,然後將她的臉劃爛,最後使了很大的勁兒將其拖到了臭水溝前,推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她在旁邊的河邊洗了手,整理了衣服,然後走到臭水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