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長卿指著那個上面穿過頭頂,繞成一圈並連在前面肚兜上的紅色帶子,緩緩的回應。
接著將食指指向肚兜下面專門繫住的兩條帶子上,繼續說:“其次,這裡並沒有死結,亦沒有因為過於用力而造成的褶皺,反而是平整無比,甚至可以看出之前打結的痕跡。”
花連霞聽到這裡,臉色驟變,卻依然是死死的咬住貝齒,繼續狡辯:“那又怎樣?”
“呵!”李長卿只是冷笑一聲,語氣依然淡淡的說道。
“試想一下,一個受了脅迫的女子,正在遭受別人平白無故的侮辱……”李長卿說著,轉過身子,背對著花連霞,將手中的肚兜對著在場的所有人。
“請問在場的各位,你會慢悠悠的解開這個女子的肚兜,還是飢不擇食一把扯掉這個肚兜呢?”
在場的可都是大臣,大多數都是中年男子,早就承歡過無數女子,碰到這種礙眼的東西,大多數都是一把扯開,誰還會慢吞吞的去解開這種麻煩的帶子。況且,誰還有閒情逸致等耐著性子解開帶子,只怕沒解完,下面那東西早就軟趴趴的沒有激。情了。
因此,當李長卿問出這話時,幾乎所有的男人異口同聲的回道:“一把扯掉啊!”
寧天臨的眉頭頓時跳了一下,這個女人,是在讓所有人做她的證人,讓真相變得堅不可摧。
不免深深的看了一眼花連霞,表情看似溫和,實則眸子早已翻江倒海的衝向她。
花連霞此時可憐兮兮的看著寧天臨,待意會到他的目光時,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激靈。
他要放棄她嗎?
花連霞不敢再直視,忙低了頭下去。
可是,手,還是在被子裡面抖個不停,深深的恐懼和無望感衝向她,讓她有些無法適應此時的鉅變。
“嗯。”李長卿點點頭,對著眾人回道:“既然是扯掉的,那麼,剛才花姑娘也說過了,六皇子是撕掉她的衣服……”
語氣本是平淡無奇,可是陡然升高:“那麼,我手裡的這件肚兜,想必應該也有撕掉的痕跡。可是為何?這個上面連著肚兜的帶子完好無損,而且這種料子,就算是撕,也應該會將這個帶子撕扯的細長且料子裡面的絲線有拉伸的痕跡,可是,卻偏偏這個肚兜上面的帶子幾乎可以說是新的,連點褶皺都沒有。抑或,就算六皇子使勁大,也該是拉斷的不是麼?”
說完,將肚兜拿到門口,朝著各位大臣展示了一下,隨後接著說:“下面的帶子明顯的是被解開的,你們看,這條帶子平整,不緊無摺痕,甚至,也沒有因為撕不動而造成的兩條帶子打成死結的情況,顯然,花姑娘所謂的撕扯,簡直是無稽之談……”
說完,轉身,對著她冷冷的,毫不留情的說:“根本就是在說假話!”
“我沒有,是,那是六皇子撕扯的,可是早在之前我就自己脫掉了,我……。”
“看來,花姑娘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既然如此,我便讓你徹徹底底的心服口服。”李長卿打斷她的話,根本就不給她還口的機會。
“六皇子身體中毒,時冷時熱,顯然是有春。藥在身體裡面作祟,我剛才問過你,六皇子手上的傷是你劃傷的嗎?你說根本就不知道,那麼,現在,我來告訴你,這個傷是怎麼來的?”
李長卿說著,再度走近花連霞,冰冷的語氣,就像攜著地獄的陰冷之氣,再次襲來:“六皇子因為身中春。藥,又為了不讓你靠近,無奈之下,摔碎茶杯,用碎了的杯渣割破手腕,來冷靜心脈,以破解春。藥帶來的迷亂,混淆心智。”
“而你,身中蠱毒,因著蠱蟲的吸食鮮血身子出現血斑,離得遠,看起來似乎是染了鮮血,可是待我走近,便可聞見一股腥臭味,並且,這個血斑,根本就是蠱蟲嗜啃的痕跡,而非被蹂。躪後的愛痕。”
說著,李長卿將肚兜甩到她的胸前,目光似乎在看一個死人一般,帶著輕輕的嘆息,似乎在呻吟,又似乎在惋惜。總之,這聲嘆息夾雜了過多過於複雜的東西在裡面,一時半會兒,讓眾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方才聽到李長卿似乎在自言自語的說:“你真讓我失望。”
這句話,讓花連霞的身子卻是一僵,繼而垂下頭去。
雖說話語清淡,幾乎不可耳聞,可是離得那麼遠,功力深厚的軒轅祈還是聽到了,黑而亮的眸子暗下去,片刻,卻又抬眸,若有所思。
“你需要承歡,但是,你找錯了物件。恐怕,這個蠱蟲是你自己吞食入肚,而非人強迫,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