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的事情,可要長期和他呆在一起,李長卿只覺心慌的厲害,孩子的事情,總之是躲不過他的眼,想到這裡,李長卿心中想到了一個人來。
一位似水般如夢如畫的公子來。
想到這裡,定了定心神。她本也是要來鳳凰山莊的,既然軒轅熙帶她提前來了這裡,自是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只是那簪子裡面的東西都留在了府裡,而軒轅祈又已經看過了,這一切,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了定數,她的一時善心,倒也令兩人之間有了一絲聯絡,她現在居然希望,他可以洞悉紙上的東西。
可一想到此時的軒轅楚怕是從中作梗,便有憂上心頭。
好在她一貫會將情緒掩藏在心中,此時面上平平,也看不出什麼,軒轅熙坐在一旁,看著她平靜的面色下,那雙耀耀生輝的眼睛,食指敲擊在桌面上沉思。
“我一直不清楚,你到底喜歡軒轅祈什麼?”
聽到這話,李長卿輕輕彎唇,露出一個輕不可見的微笑,神色間居然帶了無盡的喜悅。
看到她這個表情,食指停頓,湊身上前,“你該不會真的只是喜歡他這個人?”
“是——又如何?”李長卿揚眉,瞧著他,眸中一閃而過的光彩,令軒轅熙有些不喜,將她猛地拉到身前,就攫住了她的雙唇。
李長卿驚駭,伸手動了兩下,想要推開他,可卻無意打在了他的臉上,那一巴掌,本就帶了狠勁,重重的,擊打在了兩人的心間。
軒轅熙被激怒了,他本一直隱忍,甚至一路上都沒動她,即便她以嫁為人妻,可這世上,這個女人是第一個從頭到尾都膽敢反抗他的人,他就像好不容易得到了一隻小獵物,鮮嫩不已,即便處處反抗,卻也總覺得新意不斷,可她現在,居然就伸手打了一巴掌下去,他的目光冰冷而銳利。盯著李長卿,就像看一隻快要死的獵物。
“你打我!”這話,咬牙切齒的喊了出來,帶了一絲血腥味道,李長卿抬頭,就瞧見他唇角紅痣旁的絲絲血跡,染在他白皙的容顏上,看起來觸目驚心。李長卿雙手護在身前,目光卻毫不畏懼的迎上去,對著他說:“若你不侵犯,我也不會出手。”既然打了他,再多解釋都是狡辯。
“你!”軒轅熙面色愈發陰沉,此刻盯著李長卿,手便懸在了半空。
李長卿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伸手就抓住他的手腕,“我不是你的奴隸,也不是你的什麼獵物。”
“是麼?”聽到李長卿這話,軒轅熙反而笑了,嘴角的紅痣也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本皇從未想過你是我的奴隸,你說該怎麼辦呢?我要將你當成什麼?”說著,另一隻說拉住她的披在肩上的髮絲,纏繞幾圈後,才對上她倔強醒目的眸子,說:“只是可惜和軒轅祈是同父異母,倒也對他不甚排斥,如今因為你,我想要嚐嚐這弟妹的味道如何……”
話未完,軒轅熙將她狠狠的撞在了馬車上,李長卿只覺後背被撞的差點裂掉,未來得及反抗,一雙冰冷的唇,帶了腐朽的氣息,便貼在了她的唇上!
她這次顧不得了,只覺心在沸騰,在爆裂,她抓著軒轅熙的一隻手不放,另一隻手成刀,便狠狠的朝著他的脖頸砸下去……
這時候,停下的馬車突然動了一下,就聽到外面有人喊道:“都讓開都讓開!”
接著,馬車又晃動了一下,軒轅熙不滿的皺了皺眉頭,一隻手依然攬著她的肩膀,淡漠朝外問道:“什麼事?”
車伕是冥使之一,此時早就用了內力將馬車重新停穩,忽聞聖皇問話,忙壓低聲音回道:“鳳凰山莊家主回城,一律避讓。”
軒轅熙眸子閃過一絲亮意,嗯了一聲居然說道:“停靠到一邊。”
李長卿沒想到一向心高氣傲的聖皇居然會退讓,低頭沉吟片刻,趁著這個當兒從馬車窗戶朝外看去,只見一玄色馬車,車身帶著鈴鐺,浩浩蕩蕩的從一旁駛過……
於此同時,馬車中的另一個人忽地睜開眼睛,掀開了窗簾,朝著四周看了一眼,當瞧見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馬車時,眼神帶了若有所思。
“寰兒,怎麼了?”旁邊一位老者問道。
“沒事,父親。”諸寰淡淡回道,只覺鼻尖有股熟悉的氣味,又覺得不大可能,這人都好幾年沒見了,他居然可以聞的如此清晰,只當自己產生了幻覺,輕輕搖了搖頭回道。
諸天心眸子閃過一絲喜色,只笑了笑說:“為父可從未見過寰兒如此失神過。”
諸寰微微一笑說:“父親總是愛用兒子打趣。”
“唉,已經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