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著了。”
王落板起臉,正欲訓斥,江染卻抬手製止,笑道:“童言無忌,何必在意。未然也能頂半個謀士了,聽聽無妨。”
江未然一喜,立時自王宿膝上跳下,奔到江染身邊黏著,偷偷衝王落做個鬼臉,伸手在嘴唇上一抹,示意不會開口。
王落無奈,只得暗暗使個眼色警示,正了正神色,問王宿道:“這次的事,王爺那裡怎麼說?”
王宿對江染微一欠身,說道:“白大師一事絕非往事所為,這一點還請公主務必相信。”
江染溫和地一笑,答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說見外話。此事牽涉燎人,原是我查出來的,又怎會再去疑心扶風妹妹。”
王宿點頭一笑,接著道:“公主明鑑,還有一事要請公主幫忙。王爺的意思,這事牽扯到兩處,一是樞教,一是燎邦。樞教這頭自成體系,內幕太深,眼下裴初未滅,不宜輕易觸動,徒惹紛爭。因此不如便略過樞教,死咬燎邦,既可息亂於內,又可挫敵於外,不知公主以為如何?”
江染微微一笑,答道:“容府與朝廷同體同命,容府有事便是朝廷有事。如今情勢,確實舍此無他,容王是要我向皇上代請出兵?不必容王開口,我也自有此意。皇上與扶風妹妹本也是自家人,自無不應承之理。何況,”她眼光輕輕一瞟王宿,笑道,“民間聲勢如此,只怕朝廷不出兵,百姓也不答應啊。”
王宿尷尬地笑笑,垂下眼道:“公主願意相助,容府感激不盡。王爺已遣人往永安請旨,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