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皮甲,李燼之的弓也交給她背在背後,感覺他目光掃來,便挺挺胸,大聲答道:“我是秋往事。”
王宿唯恐她吃虧,立刻踏前一步擋在前頭,說道:“你也配同秋將軍說話?有事問我王宿便是!”
漠狐青眼光一冷,細細打量季有瑕幾眼,見她細胳膊細腿,一派柔弱,雖已見識過她驚人箭技,仍不免打心眼裡瞧不上,再看王宿,也是容貌俊秀,眉目精緻,頓時厭惡地撇撇嘴別過頭去,仍轉向一撥人中瞧來最有男人樣的米覆舟,問道:“從這兒上山還得走多久?”
米覆舟大喇喇道:“要不了一天也就到了。”
漠狐青一皺眉,說道:“大殿下傷重,等不了那麼久,你們也一起上馬,我們帶你們上去。”
“哈,你還想騎馬入關?”楊守律冷笑一聲,“別說馬,人也不能進!你們把米狐嘗送到也便算完事了,把他留下,其餘的便可以打道回府了!”
漠狐青大怒,叫道:“豈有此理,大殿下豈能交到你們風狗子手裡!”
“你若不愛交,把他抬回去便是。”楊守律臉上滿是譏諷的笑意,“金線關立關四百七十二年,能進到裡面的燎人不是俘虜便是屍體。當年你們老燎王被葉公擒進鳳陵,也就是他孤零零的一個,後來不也完完整整給你們放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