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部分(2 / 4)

。”

秋往事冷笑道:“楊宗主先前說已不管事,那你在雙頭堡說了話,到底做不做數?”

楊守一仰頭笑起來:“哈哈,丫頭這是要把老夫關在門外了?莫忙莫忙,老夫雖不管事,輩分還在,這幾分薄面,娃娃們還是要給。”

秋往事不置可否地一笑,忽道:“既如此,燎邦便交給楊宗主主持,我與五哥伐燎而來,如今王城一戰也勝了,老燎王與米狐嘗也死了,東漠又叫一把火燒了大半,已足夠交待。燎邦今後如何,非我們職責所在,也非我們力所能及,有楊宗主在,我們也可放心,我打算一會兒便上路,回融洲去。”

楊守一面色一變,顯然吃了一驚,卻又力持鎮定,微張著嘴,似在斟酌詞句。宋流這一驚更不比楊守一小,瞪大了眼正欲詢問,卻見秋往事暗暗朝他使個眼色,一時驚疑不定,不知她打什麼算盤,又不便相問,只得暫且忍著不出聲。楊守一遲疑半晌,方道:“秋姑娘昨日還說要去雙頭堡,李將軍也是這意思,怎地突然變了卦?”

秋往事道:“五哥傷得不輕,不宜操勞,我昨日不知,今日知道了,自然以他傷勢為上,其餘雜事,都先隨他去了。”

楊守一顯然大出意外,沉吟片刻,說道:“秋姑娘固是為李將軍身體著想,只是如此做法,卻恐怕未必合李將軍心意吧?”

秋往事淡淡道:“他不知愛惜身體,我更需替他顧惜,這是我們兩人之事,倒不勞楊宗主操心。”

楊守一“呵呵”笑起來,卻似有些勉強,勸道:“秋姑娘關心李將軍,老夫明白得很,明白得很。只是此去融洲路途亦遠,更要過江,一路顛簸,未必利於傷勢。雙頭堡卻無非一兩日路程,那裡也可安心養傷,待精神恢復,再談正事,豈不兩全其美?秋姑娘當日也說,北境之事,我四家皆有牽涉,缺了一家,餘下三家怎麼談只怕都不作數。”

秋往事神情堅決,並不爭辯,只搖頭道:“我心意已決,楊宗主不必多說。你們同米狐哲談成些什麼,我們必不反對便是。”

楊守一垂下眼,似欲藏去眼中神色,仍是勸道:“秋姑娘要走,也不急在一刻,待明日天亮,李將軍應當也醒了,問過他再定不遲。那時路也好走些,何必摸黑。”

秋往事比個手勢,示意宋流去弄輛馬車,一面道:“便是怕他醒了話多,才要趕著這會兒走。”

楊守一左勸右勸,秋往事只是執意要走。待宋流自褚家兄弟處要來馬車,便與他一同抬李燼之上車,跳上御位,拋給楊守一一塊令牌道:“我們還有八百人馬在鳳陵,煩勞楊宗主回去時帶這塊牌子給他們,傳我的話,要他們自回融洲。”

語畢不管楊守一連聲呼叫,一揚鞭,駕著馬車向東南馳去。宋流一肚子疑惑,也只得領了人,權且跟在後頭。跑出不遠,忽見秋往事手一揚,拋來一物。他接過一看,見是一塊木片,上頭隱約刻得有字,黑暗中看不分明,細細摸了半晌,終於認清是:“留人五里外斷後,防人跟蹤。”

宋流心下一凜,知她必有用意,便遣了五十人馬留下斷後,領著餘下人馬默默跟隨。

跑出十餘里地,秋往事忽打了個手勢,一扯馬韁,轉頭向西。宋流一訝,隨即也領人轉向,見她回過頭來似欲說話,才策馬與她並行,問道:“秋將軍這是想做什麼?”

秋往事低聲道:“那楊宗主是假的。”

宋流大吃一驚,低呼:“什麼?假的?!”

秋往事點頭:“無相法。”冷冷一笑,低咒道,“楊家真煩人,鬼花樣恁多。”

宋流猶自震驚,急問道:“假的?何以見得?我未瞧出什麼不妥。”

秋往事道:“楊家最精無相法,光看外表自是絕無不妥。可惜外表裝得來,樞力裝不來,他樞力不是水系,一眼便看得出與楊宗主不同。”

“看得出來?”宋流皺眉問道,“樞力如何能看出來?你又不曾修過入微法。”

秋往事經他一說倒怔住了。先前一見到那“楊宗主”,只覺他樞力踏實厚重,顯是塵系,並非楊守一綿密細膩的水系。此時聽他一提,才想起樞力原非肉眼可辨,若非入微法,如何能瞧出區別。這一想心下驀地湧起一陣狂喜,立刻暗暗吸氣,試運樞力,哪知一試便落了空,但覺體內依然空空蕩蕩,毫無回應。她頓時又一陣失落,也越發疑惑起來,左思右想,始終不得其解。

宋流見她許久不語,忍不住問道:“秋將軍可是弄錯了?”

秋往事回過神,搖頭道:“不會錯。楊宗主入微法造詣猶在五哥之上,我分明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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