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甚嚴,“這兩日風聲正緊,須彌山上的人雖已撤了,但當門關已是閉了關不讓人出入,咱們想要進城,豈非只有硬攻?”
“那倒未必,只要你們五將軍能稍加配合,咱們便未必全無機會。”秋往事在須彌山中與孫乾比鄰而居待了三年,彼時不覺什麼,如今見有機會與他為難,才發覺心中陣陣抑不住的興奮之意,直激得渾身都微微地顫。她此時方覺那本以為早已淡忘的仇恨,實則早已沉入骨血,糾纏不休,心中微凜,忙略一垂目,暗斂心神,接著道:“當門城牆在當日釋盧反撲之時曾被毀損過。其時釋奴營初建,事後便被遣去修繕城牆,咱們又哪裡替他盡心修,督軍見不到的地方,自是能偷工減料便偷工減料,許多地方都是挖掉外頭兩層磚,中間便俱是空的。是以只要城上防衛一鬆,咱們應當便有機會偷潛進去。”
“這便有些意思了。”方定楚眉眼微揚,牽出一絲興味之色,“孫乾一生事業,便毀在容府手上,老五要引他出城當非難事。”
火火沐指節輕釦著桌沿,思忖片刻,也點頭贊同道:“如此不妨一試,便是不成總也沒什麼損失。”眾人便皆望向王落,只等她決定。
王落沉吟半晌,抬頭卻向王宿要過手中書信,拆開速速掃過,微微一笑,將信遞與王宿道:“我道些許小事,怎要五弟親來,原來那頭果然也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