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當門關果然還是叫他頗為肉痛啊。”
“財大氣粗也未必便是好事。”季無恙仍是斯斯文文地一笑,眼中透出狡黠,“這十萬人湊在一道,只怕還反不如五萬來得有用。”
“不錯。”李燼之立在地形圖前,雖是背對著季無恙,眼中卻頗有嘉許之意,“蕭轍與周齊素來互不相服,此番同來,必皆有爭功之心,咱們便大有文章可做。”
眾將當下商議定計,便各自下去準備。
葫蘆原位於須彌山脈與小蒼山之間,自葫蘆口向南便是大片平原,至腰口處一收,其後又是百里開闊,當門關便位於葫蘆底處。蕭轍與周齊唯恐落後於人,皆是晝夜行軍,四日後便一前一後到達了葫蘆口,相隔二十里紮營。
第二日天矇矇亮,蕭轍猶在睡夢之中,忽聽得外間一片騷亂,心下一驚,一骨碌翻身坐起,見帳簾一掀,一名親信副將不及稟報便已衣甲不整地衝了進來,喘息不定道:“將、將軍,有人襲營!”
蕭轍大驚失色,一跳而起,抓過盔甲邊換邊向帳外衝去,口中急問道:“什麼情形?”
那副將滿頭大汗,定了定神道:“李燼之親帶了一隊人馬來襲,不知從哪兒就冒了出來,咱們發現時他們已至營前,這會兒已衝進來了。”
一語未盡,蕭轍已衝至帳外,抬眼見得寨門處塵煙滾滾,一片囂亂。他這兩日領兵一路急行,麾下兵士早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