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奈亞第一次過來時,你當時對他的態度非常不好。”
容雪清:“……”
容雪清還記得,當時他把澤弗奈亞當成了洪水猛獸。
容煙柔:“當時,那個杯盞在澤弗奈亞手上,第二天,它碎了。”
容雪清:“……”
容煙柔說道:“從表面上看起來,他的自控力還可以,但是,那個碎裂的杯盞,即已預示著不詳。”
容雪清說道:“我覺得阿柔姐、阿河姐不能這麼說!”他看向了不久前被容煙河掃到地面的茶盞。
容煙柔:“……”
容煙河:“……”
容煙柔用指責的目光看向容煙河。
容煙河有那麼一瞬間後悔,她剛才不應該破壞這一個茶杯。
容雪清說道:“如果按照姐姐們所說,只是弄碎一個茶杯,那就代表著自控能力不好,那最近這幾年,阿河姐弄碎了那麼多,也沒見哪裡不好。”
容煙柔:“……”
容煙河:“……”
容煙柔深深吸了一口氣,容煙河雙手握緊成拳。
容雪清縮了縮脖子,他能明顯感覺得到客廳的氣氛非常緊張。
為了澤弗奈亞,他繼續勇士附體,頭鐵說道:“而,而且 ,澤弗奈亞閣下拿在手上的杯子還是隔夜才壞的,阿河姐手上杯子是立刻就壞的,從這裡就能看出澤弗奈亞閣下的自控力真的很好!”
容煙柔、容煙河表情非常複雜的看著容雪清。
容煙河從沙發上站起身,眯起眼睛,目光冰冷。
容雪清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看起來特別慫。
容煙河說道:“……隨你。”語畢,她朝著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容煙柔看了容雪清一眼,說道:“阿清,過來。”
容雪清有點怕容煙柔,不敢過去。
容煙柔又一次說道:“阿清,過來。”
容雪清吸了吸鼻子,在容煙柔說第三次之前,還是乖乖地走到了容煙柔面前。
容煙柔伸出手指,懲罰性地捏了捏容雪清的鼻子,力道並不大,“阿清,你要知道,姐姐這樣做,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容雪清頓了下,說道:“我知道的。”
容煙柔詢問:“那麼,你為什麼不乖?”
容雪清沉默了下,說道:“但是,阿柔姐,我覺得,阿柔姐和阿河姐是錯誤的,先不說澤弗奈亞閣下是怎樣的人,單看他這幾年來對帝國所為,他是我們的守護者,他應該被我們所有人崇拜、憧憬,我不能因為姐姐的話疏遠他,我覺得這很殘忍,我認為姐姐們是錯誤的!”
容煙柔看似好脾氣地笑了笑,但是說出來的話卻非常的犀利,“阿清,我和阿河想要保護的是你。”
不等容雪清回覆,她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