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姓白?你是我大師兄的……?”白雲寒道:“晚輩是個孤兒,自幼由恩師撫養長大,隨的師父姓氏,因拜到華山門下。”馬嘯英打量片刻,笑道:“沒想到白師兄也收徒了,想起來我與師兄已經二十年沒來往了,快起來。”說著伸手去扶,臂上卻暗運內勁。白雲寒微微一笑,隨他勁力起身,說道:“侄兒是七年前拜入師父門下,今日方才下山。”馬嘯英見他化解自己勁力,舉重若輕,不禁暗暗稱奇,哈哈笑道:“白師兄最近可好?”白雲寒欠身道:“師父一切安好,有勞師叔掛念。”馬嘯英點點頭,問道:“你多年在山學藝,是如何認出我來的?”白雲寒道:“適才見這位師兄打拳,隱約有華山拳法的影子,本門便只師父與您兩位高人,故而便猜出來了。”馬嘯英頷首道:“少年人有如此敏銳頭腦,著實難得。”白雲寒微微一笑,道:“師叔過譽了。”馬嘯英嘆了口氣,想道:“如此良才美質,我怎麼不曾遇到呢。”再想到與師兄白嘯山素來不和,更是嘆息不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