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看著上面的人影嘿嘿一樂。
只是。
剛準備出去的時候，他忽然愣住了。
他掉了一根頭髮。
這其實很正常，每天打來打去，頭髮掉了一兩根也沒有什麼意外的，但是真正讓江河意外的是……
這根頭髮，是白的！
“白的？”
江河敏銳感覺到不對勁。
刷。
鏡子召喚。
江河對著鏡子看了片刻，頓時臉色微變，他至少十多根頭髮變成了白色，雖然並不多，雖然幾乎沒有什麼影響，但是……
“刷！”
江河揪下一根頭髮。
這種白色，更像是那種精華耗盡的枯白色！
“這感覺……”
江河意識到問題。
不對勁！
“轟！”
江河眼中流光閃過。
幾根白色頭髮飄然而起，江河直接啟動因果術！因果，不僅僅是針對人和生靈，就算是物體，也可以因果！這些頭髮變白是果，那麼因的話……江河眼前出現無數亂七八糟的奇怪畫面。
有灕江塔的交鋒……
有試煉區的爭鬥……
什麼意思？
江河完全不理解，這些地方為什麼跟頭髮有關係？
正思索的瞬間，江河忽然看到某個畫面，就在這個瞬間恍然大悟，眼睛猛然睜大，他終於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回檔！
居然是遊戲回檔！
“蹭。”
江河剎那清醒。
小霸王遊戲機，問題居然出在這裡！
“果然……”
江河深吸一口氣。
很早之前，他一直有一種疑惑，那就是，小霸王學習機，根本沒有任何消耗！無論是存檔還是讀檔，都可以輕鬆進行，理論上，只要他設定好存檔，可以無限讀取，過無數次的人生！
甚至，江河有過一個想法。
如果現在。
這個點設定一個存檔，然後百年之後，快掛的時候再讀取，是不是能再過一次人生？或者兩次？
三次？
如果是，那麼……
這簡直是bug一樣的存在！
世界上，真的有這種東西？就算是李唐的時間回溯，都會消耗能量！
那麼——
回檔的能量到底來自哪裡？
江河一直不清楚。
但是現在，他知道了。
摸摸已經有些乾枯的頭髮，江河終於知道了小霸王學習機的真正秘密，他真正的消耗來源——是生命力！
也就是說，就算你回檔，生命，也不會跟著回檔！
江河在這裡過五分鐘，那就是真的少了五分鐘，哪怕你回檔，你依然比正常人少了五分鐘！如果你過一年、兩年，那麼等你回檔之後，你就真的少了兩年的壽命！而這，還有一個前提——
那就是影響的人數！
如果你自己一個人貓在深山老林，那麼你浪費的時間只是自己一個人的時間！可是，如果你直接回檔的話，那麼每一個被你影響的人，都會算在你頭上！
比如，灕江塔的時候。
江河影響到多少人？
那些能看到灕江塔畫面的大能，儘管人數並不多，但是江河帶著所有人一起回檔，人數多少，他要浪費的時間，就是消耗時間*人數！最終的時間，才是江河真正消失的生命力！真正浪費的時間！
而對於大能而言。
無論你的回檔是否對其有效，是否成功，生命力都是要消耗的！
也就是說——
他在灕江塔就浪費了幾年壽命？
江河倒吸一口冷氣。
儘管只有短短几分鐘的事情，但是無數次的回檔，那圍觀的恐怖人數，讓江河幾年壽命瞬間消失！
而在小世界更是如此。
儘管被影響的人數只有一兩個，可是他嘗試了太多次了！
所以——
他的生命力才會在短時間內飛速下降！而頭髮的白髮，也是因為某一處下降速度太快導致的區域性發白！
“真的是這樣嗎？”
江河心驚。
“嗡——”
江河小心翼翼的催動回檔。
他催動所有的力量，感悟自己整個人的狀態，這一次，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