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捯騰孃家去了,兄弟家裡孩子要驗親需要錢置辦彩禮都不管。
老唐頭反感地道:“這家分開十幾年了,你來說這話算什麼?這些年你雖然幫你大哥幹了點活兒,不過錢也沒少使,上一會景森娘腿不好去縣裡看郎中,不也是你大哥給的六百錢?”
老三拉著臉顧左右而言他,那六百錢怎麼都不再提。
等春地種上家裡稍微輕快一點,還要除草保墒,割青草喂牲口漚肥也沒一刻清閒。村裡有人開始擔水澆麥子,只有唐妙家幾畝特殊麥種依然綠油油的沒半點蔫樣兒。
空一點時候唐妙跟二哥去了一趟蕭家,卻沒見著蕭老太太,家裡人說他們帶著早早晚晚幾個丫頭去豐德縣修養,一時半會不會回來。
唐妙雖然沒啥,可心裡不由得怨他出門竟然也不打發流觴來說一聲,也沒留下吃飯便悻悻而回。意興闌珊至極卻在回家的路上遇到風塵僕僕的蕭朗和常叔幾個。
四月裡芳草萋萋,天空都染著新潤的碧色,黑色白色的鳥兒在天空中飛翔,白雲綠水之間,他笑顏如醉,歡喜地朝她奔跑過來,到了跟前毫不顧忌二哥還在後面用力地握住她的手,“妙妙,妙妙,你想我沒?”
唐妙眼眶有些酸,顧不得斥責他,雖然很想卻還是道:“誰要想你啊,弄疼我了,你這是去哪裡了?”說完掙開他溫暖的手掌。
蕭朗笑道:“我去找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