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雖然每天仍舊不停的NG,重拍,找狀態,但彼此的互動與敏感,明顯的逐漸合拍。
直到有一天,阿關隨意說了句:不要在乎對方,你只需要相信,你真的愛這個人,就夠了。
劉曄那貨就像瞬間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心如明鏡,感覺一下子到位了。
他的表演風格在《那山那人那狗》裡,霍建啟早就給定下了:自然,真實,不做作。尤其演那些個憂鬱,細膩,又帶著點壓抑色彩的文藝青年,妥妥的拿手啊。包括他後來比較成功的幾部影視劇,無一例外。全走的這條路子。
拍《藍宇》,只是由於題材的緣故,導致他初期略蒙。這會窗戶紙捅破了,戲簡直刷刷的順暢。
而褚青呢,頓悟的時候也有,可總體來說屬於慢熱型的演員。跟前者放大招秒殺不同,他一直堅持著固有的方法,死摳陳捍東的性格特徵,細緻的做人物剖析,再用本身的情緒去感受。去代入,去激盪澎湃。
笨是笨了些,卻穩穩的踏實,不輕飄。
12月31日,新年前的最後一場戲,亦是開機以來最重要的一場。因為兩位男主角,終於要脫掉衣服赤果果的滾床單了。
場景是一間舊式民居,張淑平跑了很多地方才相中這屋子,他覺著浴室裡的藍色瓷磚特性感。符合情調。
“怎麼樣,有問題麼?”關金鵬把唯一的女工作人員轟了出去,轉頭道。
“沒有。”劉曄裹著條大浴巾,應道。
褚青瞄了瞄他。又瞄了瞄自己身上的同款浴巾,感覺特像倆A*V男優在候場,還特麼是沒有女主角的男優。
“那就好。”阿關笑道,隨即揮揮手。意思是:脫吧!
當演員麼,第一課就不要怕羞恥,不然趁早滾回家種地。所以倆人根本沒啥可扭捏的。利索的撤掉浴巾,露出光溜溜的**。
劉曄很瘦,手長腳長,骨架支稜,美感不足。褚青就碉堡了,那一身雕磨般的肌肉線條,自肩膀喪心病狂的縱貫而下,似流水鋪陳,涓涓湧動。
阿關看得略呆,卡殼了兩秒鐘,方道:“那個誰,痕跡不明顯,再處理處理。”
“好!”有人拿著袋牛奶過來,往劉曄胸脯處滴了幾道,偽裝成某種乳白色的渾濁液體。
“各人員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