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組團去攻陷金馬。
市川邀請《今年夏天》參展,一是為了增加選片質量,二是有助於本土發行,三是想跟褚青套套交情,畢竟這貨的潛力無限,誰知道能爬到什麼程度。
既然有意,那招待得自然周到,吃住機票全部報銷,還隱晦的表示,要不要體驗下“芸*能人中*出超高階孃。”
嘖!
他想都沒想就嚴詞拒絕,開什麼玩笑,你以為李昱就專門來參加電影節的麼?誰曉得範小爺給沒給她監視任務。
夜,酒店。
褚青頭一次住二十多層高的酒店,整面牆那麼大的落地玻璃窗,透著外面的燈火輝煌。一條條逼仄的街道夾在樓群中間,有種異常的和諧感。
兩地的時差約有一個小時,不用糟心的調整,這會是九點多鐘,他準備再磨蹭磨蹭就趴窩睡覺了。
“咚咚!”
他正看著四六不懂的日語電視,忽聽有人敲門,裹好睡衣過去一瞧,卻是李昱。
那瘋婆子穿戴立整,道:“我睡不著,咱們出去轉轉吧。”
“呃……”
他想了想,反正也很無聊,便道:“行,你等我穿衣服。”
十分鐘後,倆人到了樓下,沒叫翻譯陪著,就隨便逛逛。
銀座,是北面京橋到南邊新橋之間的一條長1100米,寬700米的大街,由於它把一丁目到八丁目的地區緊緊聯絡起來,便形成了所謂銀座八町。
九點鐘,恰是酒吧和夜總會開始營業的時間。
倆人走在街上,籠罩著繽紛霓虹,光影炫目,這個灰色的城市似乎瞬間增添了活力。
人對,風景不對,還勉強接受;人不對,風景對,或許毫無心思;可如果人不對,風景也不對,你特麼出來幹嘛?
他們倆屬於好友,身在異國,又是如此曖*昧的環境,半點越界的念頭都沒有,一路巴拉巴拉的光談工作。
“批文還沒下來呢。”李昱明顯不在狀態,心裡老惦記著金馬獎,有點患得患失。
“彆著急,新聞局那邊不協調呢麼,估計快了。”褚青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