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
王金華當然不能容忍,可惜手段不及。實力正被一點點蠶食。之前的幾次交手,王氏兄弟還顧著些餘地,此番忽然擺上了檯面,《夜宴》就是最直接的訊息。
而此時,她雖然心中氣極,卻知不可硬抗,沒說二話,起身就走。
“哎,華姐!”
小磊哥還想勸勸,可沒來得及開口,對方就閃出了門。他只得轉頭,對大哥道:“我覺得有點操之過急了,真要把她逼得魚死網破……”
“不用管!”
王忠君擰著一對眉毛,道:“這就是顆毒瘤,早晚都要切,越拖越嚴重。涉及到原則問題,我們絕對不能讓,明星必須是我們華宜的明星,不是她王金華的!”
“可這……”
小磊哥還想言語,但見對方的狀態,終究是嘆了口氣。
而另外一邊,滿臉憤怒的王金華回到了辦公室,啪地把手機一摔,哧溜溜在桌面滑出老遠。
老實講,她也不想跟王氏兄弟鬧掰,可根子都快讓人家挖了,不爭不行。之前雙方已經商討過幾次,每次都很不愉快,今天算最嚴重的一回,話幾乎說死。
“唉!”
王金華敲了敲腦袋,靠著椅子轉了幾圈,面色糾結。
過了半響,她站起身,先往外邊瞧了瞧,才拿過電話撥了個號碼,道:“喂?吳總,我考慮好了,明天見個面吧。”
…………
為了保證劇本中的歐洲味道,《人皮客棧》全部在外取景,之前已經在荷蘭拍了一陣子,剛轉到布拉格不久。
褚青的鏡頭很少,今天一組,明天一組,就徹底OK。他下午才有戲份,但自己也無事可做,便起早跟著昆汀到了片場。
那地方離酒店不遠,據說以前是精神病院,封閉了五十年。有七八層高,面積頗廣,斑駁陳舊的樓體,嵌著一扇扇破爛的窗戶,原來大門的位置,僅剩個黑洞洞的窟窿。
他站在樓下,就覺著整個人被股死氣籠罩,如烏雲壓頂。而隨大家進去,先是一座空曠的大廳,堆滿了碎石殘磚,再往裡面,卻是條幽暗的走廊。
“嗒嗒嗒!”
四周靜得嚇人,只聽見工作人員的腳步聲,以及器材偶爾拖地發出的細微划動,就像老鼠在磨著一根腿骨。
他們爬了幾階樓梯,便到了拍攝場地。
這層是用來關重症病人的,長長的走廊隔成一間間小屋子,沒有絲毫裝飾。肉疙瘩一樣的水泥板與灰吊子,連掛在牆上的燈,都透著股白剌剌的陰冷。
“動作快點!快點!”
“嘿!這裡應該有個機位,不要讓我踢你的屁股!”
副導演指揮人員做拍攝準備,男主角赫爾南德斯也坐在角落化妝,伊萊羅斯和攝影師查迪馬正叨逼叨的溝通……人家都忙,就褚青閒人一個,不好打擾。便瞧了瞧廊道,晃晃悠悠的自己踩點。
這貨左瞅瞅右看看,走到視窗又抹了回來,最後停在一扇門前。
“咯吱咯吱!”
褚青剛拉開條縫,就被嚇了一跳。那門居然是鐵鑄的,而且年頭太久,稍微動作就是一陣酸倒牙的聲音。
“嘿,你在幹什麼?”某位哥們轉頭詢問。
“SORRY!”
他揮了下手,隨即進門。
“嗬!”
丫將將邁步,便卡在那裡。頓了有五秒鐘才回過神。
裡邊是間佈置好的刑房,整整一面牆上,都是各種各樣的大號刑具。什麼鐵頭盔,大鉗子,鏈鋸,電鑽,斧頭,砍刀等等,擺的很有規則。像是某種收藏品。
正對著牆,則是把鐵椅子,旁邊有桌,鋪滿了小一號的玩意兒。
剪刀。鑷子,三爪鐵鉤,電焊槍,手術刀一字排開……總之你能想到的。可以讓人體變零碎的工具,這裡應有盡有。
“嘖嘖!”
褚青咂巴了下嘴,倒沒什麼害怕的意思。就覺著特驚奇。他畢竟頭一回拍恐怖片,還是好萊塢式的恐怖片,瞅啥啥新鮮。
“夠沉的啊,真傢伙!”
他隨手拎起一把斧子,傻了吧唧的揮舞幾下,對道具師的良心表示由衷敬意。
……
話說好萊塢的恐怖片有數條定律,比如:
首先要有一個腦殘的運動健將,這哥們往往是橄欖球隊的四分衛,兼女主角的男(pao)友。他的任務就是在團隊開荒的時候,被喪屍、變異鼠、菊花怪以及其他噁心扒拉的玩意兒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