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多了,僅NG了七條就透過。
之後的鏡頭便隨意許多,沒有特定場景,把人全部散開,讓他們自己幹活。
有的拿鎬頭刨礦,有的拎鐵鍬剷煤,有的架著木樁子撐頂……這些都是他們的日常工作,幹起來特熟練。
劉永紅則扛著攝影機到處轉悠,這邊拍三十秒,那邊拍一分鐘,除了有位哥們被機器對著感覺很彆扭NG了兩條外,其他一切順利。
褚青已經下了幾次井,仍然很不習慣,別的還好,就是太悶熱。即便有鼓風機送風,還是像蒸籠一樣。
這會,他只穿了件背心,光著兩條膀子,一下下的揮舞鐵鍬。那汗珠就跟串線似的,滴到黑灰色的礦石上,勻染成一小點一小點的溼痕。
汪寶強則穿著件襯衣,挨在他身側,也跟著剷煤。
同樣的彎腰曲腿,揮鍬,收力,再揮動。但感覺完全不同,一個是純粹的老礦工,一個是傻不愣登的新演員。
就那份氣場,一眼看過去,倆人高低立現。
劉永紅的攝影機死死釘在褚青身上,拍他的汗珠子,拍他的骨架,拍他的肌肉,拍他臉上胡亂的黑色汙跡……似乎入了寶山,尋到了雪亮的珍珠粒。沉迷入魔。
汪寶強也不時偏頭瞧他,偷偷調整著自己的動作,以求跟對方一致。
不知不覺,倆人揮鍬的節奏越來越像。
“戕!”
“戕!”
“戕!”
“嘩啦!”
正此時,忽聽洞頂一陣響動,隨即一塊臉盆大小的石頭帶著碎末就滾了下來。
“砰!”
剛好砸到褚青的背上。
“啊!”
劉永紅嚇得差點把機器扔了,李揚更是三兩步跑過來,就要飛撲。
萬幸!萬幸!
礦洞太矮,他個子又高。後背離頂端只有一小段距離,那塊石頭沒產生多大的衝擊力,只是狠狠的疼了下。
褚青自己也抖了個激靈,就覺著從頭到腳。刷的一下毛孔舒張。不曉得是冷,還是熱,好像氣息驟然憋住了一秒鐘,等到恢復呼吸。再摸摸腦門,已是拔涼拔涼。
即便如此,下一刻。他卻轉頭,對嚇傻的汪寶強訓道:“弄啥呢你!害怕了是不是?膽子咋這麼小咧?想不想在這幹?你要怕死就別在這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