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都沒有!
就是一個想得太多,另一個想得更多,然後誰都不敢說,還都害怕,怕一說出來就會吵架。
若是說開了,這點破事,怕是自己都覺得蛋疼。
屋子裡一時間沉悶起來,倆人頭碰頭的都在幹活,誰也不吱聲。
範小爺把現在穿還有點早的衣服挑出來,細細疊好,摞在一邊。褚青就把她選剩的,一件件的鋪平,掛好。
上衣,褲子,棉襪,手套,還有給她新買的保溫杯什麼的,裝了滿滿一大包。
待他把最後一件掛上去,丫頭也疊好了衣服,下了床,把那行李包塞進床頭櫃下面。
她順手把檯燈調的亮一點,然後直起身,忽然不知道該幹什麼了。不想回床上去,也不想說什麼,只好背對他,傻站在哪兒。
那橘色的燈映著丫頭的臉,又穿過她耳邊脖頸的細細絨毛,襯在褚青的眼睛裡。
他的嗓子很乾澀,站在牆邊,看了那個小小的背影好半天,才嘆了口氣,走過去雙臂一伸,從後面緊緊抱住她,嘴唇在她的耳墜鬢邊輕輕蹭著。
“唔……”
範小爺微微一掙,又軟了下來。忍不住抽噎了一聲,沒哭,但十分委屈的道:“你幹嘛呀你!白天給誰甩臉子看呢!我招你惹你了?”
褚青沒說話,只是抱她愈加的用力,像要揉碎在自己懷裡。
好一會,丫頭才轉過身。
睜著兩隻大眼睛,滿是怨怨的,往前一湊,那倆小板牙就咬住了他的嘴唇,很使勁很使勁的在咬,直到感覺有絲絲腥氣滲入舌尖,才放開他。
“不生氣了啊,我錯了。”
褚青揉了揉那張小臉,拉著她坐到床上。
範小爺腿一跨,就騎在了他腰間,胳膊緊緊摟住他脖子。褚青也抱著她的腰,就像以前一樣,身體輕輕的前後搖晃,如兩個孩子在蕩著鞦韆。
倆人都閉著眼睛,似都停止在這一刻的時光裡。
“哎!”
範小爺情緒緩和下來,輕喚一聲,道:“你今天又是一天戲吧?”
“嗯,還有夜戲呢。”
“那你還回來住麼?”
“不了,我回家,明天還有課呢。”
範小爺輕輕推開他一點,看著他的眼睛,道:“你說,咱倆能有那麼一天麼?”
褚青知道她在說什麼,篤定道:“一定有!”
“真的?”
“真的!”
“呵……”
範小爺輕笑了下,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
又忽地伸出小舌頭,在被她咬破的下唇上柔柔軟軟的舔了一圈,然後貼住他的嘴唇,舌頭跟條小蛇一樣,伸進他嘴裡來回攪動。
倆人有段時間沒親熱了,這會正是情濃時候,都近乎貪婪的想要把對方完全攻陷,變成只屬於自己的珍寶。
“嗯……嗯……”
兩條舌頭纏繞了一會,範小爺的鼻息漸重,臉也泛起絲絲紅暈,喉嚨裡擠出似癢似酥的幾聲輕吟。
褚青的手從她的腰間,慢慢滑到衣服裡,溫熱的手掌貼著涼涼的面板,倆人都是微微一顫,只覺得毛孔都舒張開了。
他手指劃過細細小巧的骨節,一路往上,摸到了她的胸*罩釦子。
別鉤有三個,褚青稍稍用力扯了一下,只解開了倆,還剩一個頑強的掛在上面,緊緊的防護著少女的酥香。
他又扯了兩下,還是沒解開。
範小爺可能覺得後背有點勒,舌頭從他嘴裡縮回來,低嗔道:“笨死啦!”
《麥田裡的守望者》中,霍爾頓就是因為長時間解不開那個姑娘的胸*罩釦子,而失去了一次變大人的機會。
褚青不知道霍爾頓是誰,但也覺得很尷尬,以前幫媳婦兒脫衣服的時候可沒這麼費勁啊?
範小爺抿抿嘴,把手伸到後面,想幫他解開。褚青按住她的手,自己又試了一次,總算別鉤兄很給面子。
帶子脫落,丫頭就覺得胸前一鬆,清清涼涼的,明明外面還穿著件衣服,卻像毫無遮攔的貼在他身上,心裡滾燙得近乎沸騰。
褚青的手指在那細細滑滑的背上輕輕撫弄,眼睛裡的熾熱都要將她融化了。
“咚!”
就在倆人都快把持不住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聲細微的響動,似有什麼東西不小心撞到了門上。
範小爺和褚青都是一激靈,停下動作,豎起耳朵聽,緊跟著,門口好像又有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