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風吹過,房門‘吱嘎’一聲被推開,被風吹的?不,當然不是。
一個鬼鬼祟祟的小身影,輕腳邁進了房中,反手小心的將門關上。接著,她又躡手躡腳地來到床邊蹲下,看著床上熟睡的人怔怔發神,好一會兒後,黑暗中響起了聲音。
“秦淵,你一定要平安回來,當然也要儘快回來。不然,我會想你的。”她拿著手上的東西,仔細地檢查了遍,有些躊躇道
“那,這是我給你繡的香包,今天我可是纏了白姐姐好久才完成的。雖然說還是有些不盡人意。不過,你一定要把它戴在身上,聽說這可靈著呢!”說罷,將手中那個‘不盡人意’的東西塞到了他的手中,卻沒想到手給一起塞進去了。
“啊!”許嫣兒被這突然的力道嚇了一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拉上了床榻。趴在那人的胸膛上,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的心跳。
“既然要送為何不當面?”
“你沒睡著?”秦淵笑了兩聲,胸膛也因為笑而上下震動。
“在等人自投羅網。”
自投羅網?這話怎麼聽上去那麼彆扭。不過,剛才說的話,他都聽見了?
正當她還在糾結於這個問題時,某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可憐還有人沒發覺。
“喂、喂,幹嘛?東西都給你了,我要回、、唔!”不給她反駁的時間,秦淵準確無誤地封住她的檀口,強撬開她的貝齒,不斷吸允、嬉戲。手不停地在她全身遊離、點火。許嫣兒臉紅得都快爆炸了,全身開始軟下來。良久,終於被放開的許嫣兒,被吻得暈頭轉向,只得大口大口的喘氣,而心中那種莫名的感覺讓她覺得難受。
看她嬌紅的小臉兒、迷離的雙眸,秦淵體內的火熊熊燃燒起來,他強抑制住衝動,聲音嘶啞的問到
“嫣兒,給我好嗎?”
此時的許嫣兒還知道什麼呢?她只感覺身體內的血液在不停的往小腹竄動,使她不自覺的往他身上蹭。
“秦、淵、、”難受之中,她嚶嚀出他的名字。這讓他不再猶豫,撫上她的腰鼓,輕解開衣帶。迷迷糊糊的許嫣兒只覺胸前一涼,接著就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和一陣陣波瀾、、、
窗外月色正好,映著屋內繾綣的身影,一夜纏綿、、、
翌日,和煦的陽光射進屋內,床上的人兒眼皮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突然想到今天是秦淵出發的日子,許嫣兒激動地準備起身,只是剛動身子,下體難以啟齒的痛楚便傳來,引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這怎麼回事?全身像被拆了從新組裝過一般。腦海一段記憶閃過,許嫣兒明眸驀睜,昨天他拉她上了床榻,然後就、、、
掀起被子看了看,果然!
咦?可為什麼心裡還有點點高興呢?想起昨兒晚上的畫面,許嫣兒小臉瞬間紅到了脖子。
“啊,要死了、要死了!”床上的人兒捂著臉兒感嘆自己的第一次,門外傳來一個嬌嫩的聲音
“夫人,您醒了麼?奴婢進來伺候您沐浴更衣。”
許嫣兒突地停止了掙扎,疑惑的盯著門外。
夫人?這是在叫我?
“夫人,奴婢進來了。”
還沒等她出聲阻止,門已經被推開,是玉兒,那個前些天從瑾王府挑來的小丫頭。她手裡盛著一些衣物,還有些花簪,走到床前,微微向許嫣兒一福,露出甜甜的笑。
許嫣兒蠻不自在的拉了拉被子,遮住絲毫未著的身體,紅著臉問到
“將軍呢?”
“回夫人,將軍已經出發了。”
“出發了?現在什麼時辰了?”玉兒笑了笑,輕聲道
“已經正午了。”
“什麼!我睡了那麼久!為什麼沒人叫我?”玉兒臉上有一絲羞赧,無奈的回答
“回夫人,是將軍吩咐不讓人叫醒您的。將軍說、、說夫人昨晚累著了,讓您好好休息。還吩咐奴婢只要您醒來,就伺候您沐浴更衣。”一句話說完,玉兒的臉已經紅透,當然,許嫣兒也好不到哪裡去。她尷尬的咳了兩聲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可以了。”聞言,玉兒抬起臉,滿臉的無奈。
“可是夫人、、、”
“還有,你別叫我夫人,我還沒成親呢!”雖然已經那啥了,那也不能代表那啥嘛。
“可是、、、”是將軍吩咐的啊,不然還能怎樣?玉兒都快急哭了,要是伺候不好,富總管會不會把她攆出府去啊?
許嫣兒見她一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