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不做二不休,花重金買了他哥哥的命!因此說柳翩仙的死,正是“影”的傑作,也是“影”進軍中土殺的第一個人!
然而柳翩仙死後,這件事並沒有終結,反而越加的錯綜複雜了!這“影”殺人之後,亦覺柳家老爺子年數已高,怕是活不了幾年了,二公子柳尚仙又毫無治家的能耐,小女兒年歲還小,這諾大的家產,怕是要付之東流!
此時“影”正要進軍中土,正是用錢之際,於是對柳家的家產虎視眈眈!
聽完了柳翩仙的講述,薛飛冷哼道:“‘影’太差勁了,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殺了人還不罷休!還要奪人財產,太不像話了,你弟弟選擇‘影’真是瞎了眼,如果他選擇我們鬼仙門的鬼差下手,肯定是殺人不留痕跡,價錢還合理,最重要的是鬼仙門信譽好啊!殺了人絕對不會還要搶人東西,殺手就是殺手,絕對不做強盜該做的事。”
柳翩仙的臉色大變,忿忿不滿地盯著薛飛,道:“鬼差大人,我已經死了,請不要在拿亡者說事,成麼?”
薛飛見自己失了口,假裝訕訕地笑了笑,其實心裡對這點毫不在意。而他在意的,是“影”,看來現在“影”已經對鬼仙門的地位產生威脅了。鬼仙門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將又是一場大戰!
林青龍靜靜聽完這離奇的故事,神色淡然了許多,他又突然有些擔心起來,他擔心的是柳江寒的小女兒,柳若仙,一個年紀只有十歲的小女孩卻被捲入這場醜惡的爭鬥,她該何去何從呢?
林青龍問:“柳公子,那你需要我們為你做什麼?幫你殺了你二弟為你報仇嗎?這沒什麼問題。”
柳翩仙低下頭,淡然道:“不,不想殺了他。”
林青龍又問道:“那麼,把他買兇殺人的事告訴你們家老爺子,讓大家看清他的真實面貌。”
柳翩仙依然搖了搖頭。
林青龍微微皺眉,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到底要怎麼樣?”
有句話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且君子都可報仇,那這柳翩仙為何卻不報仇呢?難不成他比君子還君子?
林青龍問:“你不恨你的兄弟嗎?”
“恨?”柳翩仙失去了方才的快活模樣,此刻喃喃自語,彷彿萬分的糾結,他苦笑道:“這個問題我一直在問自己,可是對於自己的親弟弟,怎麼也恨不起來,如果你們告訴家父真相,他現在這個樣子,一氣之下恐怕真的要殺了他,那麼柳家可就真的完了,不過是便宜了‘影’罷了。但如果二弟在,一切都還尚有希望。雖然他對我動了殺機,但那是他的事,我報不報仇,那是我的事,我從來不能決定別人的事,但是我能決定自己的事,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
林青龍聞言一愣。
而薛飛卻用讚許的眼光打量了柳翩仙一番,心道:“看不出來,這富家子弟在死後還能有這般覺悟,我還以為他們都是不經世事的紈絝子弟呢!”滿口答應道:“行,這件事我就替這位小鬼差答應下來了,這個忙我們幫定了,你說怎麼辦,咱就怎麼辦!”
“多謝兩位鬼差。”柳翩仙從袖中拿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紙條,說道:“這是‘影’內部jiao流的信件,這紙條上清楚的寫明瞭‘影’yù將柳家鏢局取而代之,你只需把這紙條jiao給家父即可,這紙條上的文字同我二弟毫無干係,他亦不會因此事而受到牽連。”
林青龍疑道:“就幫忙送這麼一張紙條?別的什麼事也不用做?”
這件事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因為對手可是驚駭西北的殺手門派“影”組織,倘若這麼簡單,薛飛也不會bī我來做這件事……或許柳翩仙的臨終遺願雖然並不是跟“影”為敵,但是薛飛卻想滅掉“影”,但是“影”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門派呢?倘若真是一流的殺手門派,那就麻煩了……
柳翩仙點了點頭,道:“我這麼做只是想令家父有所防範,不是我吹噓,柳家鏢局家大業大,想一舉攻佔也沒那麼容易,而且柳家鏢局同崑崙派和華陽仙府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若是有這兩大門派相助,輸家應該是‘影’。”
薛飛拊掌而笑:“不錯不錯,雖然早已死去,但還dong若觀火,我敢說,倘若你不死,柳家鏢局肯定會獨霸御國鏢局生意,甚至獨霸中土,也是有可能的。”
“鬼差大人言重了,翩仙不過是人世間的一縷草莽,怎會有那樣通天的本事?不過無論怎麼說,我終究是死了,既然今日把這事託付給鬼差大人,那麼我也能徹底放心了,再過兩日,我便投胎去了,所以這件事,就拜託給兩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