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鳳mao麟角,咱們哪有這眼福?”
青袍老者也笑道:“即使是渡劫,也會在山高水長、柳暗花明之處,怎麼會在這樊城之外呢?不過渡劫告訴確實少之有少,這幾百年來,只有虛無子一人曾引天劫。我也曾聽說虛無子席下弟子,有著‘月蝕’名號的宮月青,也曾渡劫,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有渡劫傳聞的,也只有這二人。”
黃衣漢子點頭道:“看來這回的變故,想來定然不是天劫了,不過這到底又是什麼呢?”
青袍老者道:“我有一神通,神通在眼,俗稱‘千里眼’,方才我聽聞城外生變故,便放眼望去,卻見那樊城之外的荒郊野外,有二人打鬥,這二人的修為均是極高,放在這樊城裡,定然能排上前十。猶如這二人皆是高手,因此動起手來,聲勢浩dang,有毀天滅地之威,想必是他們其中一人使出什麼神通,引天雷,方才我放眼望去,卻看到一張巨大的惡魔嘴臉浮在半空,方圓百里,盡是凶煞之氣,想必那二人均是魔道中人,才修煉瞭如何狠毒的煞氣!”
那黃衣漢子與白袍人聽罷,均是一驚,臉色微變,雖然這些事跟他們沒有半點關係,不過這二人早已習慣了茶餘飯後討論一些世間大事,頃刻又問:“不知這二人是什麼人,竟然這般膽大包天,敢在樊城門外動手,難道不怕驚動樊城裡的大人物嗎?”
那青袍老者道:“其中一人,你們一定也認得,他便是玄機門的嶽護法,本名叫嶽道誠,在樊城算是一流人物,此人修為多高,你們一定曉得,能坐鎮玄機門的護法位置幾十年,一定不是泛泛之輩。”
那二人聽了,臉上的驚異閃過,紛紛叫道:“是他!”黃衣漢子又道:“玄機門的嶽護法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可是誰敢跟嶽護法jiao手呢?那人定然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跟嶽護法jiao手,真是自不量力。”
青袍老者又道:“至於他的對手是誰嘛,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在幾個時辰之前,有人敢在樊城之內破空御劍之事,這事想必你也曾聽說了,嶽護法的對手正是此人。”
黃衣漢子點了點頭,道:“不錯,聽說還是一個年輕人呢!那年輕人當真是修為了得,一百多位修為不俗修道者一同追擊,竟然追他不上,教他逃了。對了!他是跟那貓妖一夥的!”
青袍老者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那位年輕人,我尚且不知道他姓甚名誰,不過應該是新來此地,也是打了魍魎丸寶物的主意,但是人生地疏,犯了大戒。嶽護法追出去,正是為了這年輕人,也正是這二人,在城外惡鬥。”
黃衣漢子又問:“那結果又如何呢?定然是嶽護法殺了那廝吧,那年輕人雖然修為不俗,但是倒也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竟敢在樊城內御空而行,真是自尋死路。何況嶽護法的修為又是極高,他怎麼可能會是嶽護法的對手呢?”
青袍老者道:“這件事的結果嘛,連我也不知,我只看到那兩人都倒地不起,卻不知是生是死,不過看上去,那年輕人的修為似乎不在嶽護法之下呢!”
二人聽罷,均是目瞪口呆,紛紛心道:“什麼?那廝年紀輕輕的,修為竟然跟嶽護法不相上下!”又暗想自己一把年紀,卻在修道途上碌碌無為,暗自慚愧不已,冷汗流淌而下。
可是他們卻不知,實際上,林青龍的修為卻更在嶽道誠之上,若不是陰神受到林振的重創,那嶽道誠一定是死路一條。
這幾人又閒聊幾句,青袍老者抬頭望了望天,天空中還是烏雲密佈,說道:“在這裡站著也沒有什麼意思,這麼多人都堵在城門口看天,真不知道有這有什麼意思。我要走了。”
說罷起身,拍了拍青袍上的灰塵。
那黃衣漢子急忙問道:“還不曾請教大人的高姓大名。”
青袍老者笑而不答,反問道:“你打聽我作甚?”
黃衣漢子道:“看大人不像凡人,倒像是樊城裡的一位大人物,竟將今日城外這怪事看的如此通透,想必絕不是泛泛之輩,小人得了大人指教,也無以為報,只盼著領教大人的尊姓大名,今後也好日日掛心,給大人祈份福氣。”
青袍老者笑道:“為我祈福?真是好笑,你們還是自求多福吧!”
那二人聽青袍老者話中有話,卻不明白,其中那穿白袍的人問道:“小人愚鈍,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望大人指點一二。”
這二人雖然跟那青袍老者不熟悉,卻知道那老者不是泛泛之輩,之所以禮貌有加,也是為了好沾親帶故,沾些情分來,多個朋友多條路,認識一個大人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