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查出來是他哥的話,就算不死,也要坐一輩子牢,而如果他去頂罪,自然沒什麼事情,頂多只是名聲不好罷了。而且在收拾殘餘宴席的時候,發現桌子下面有很多沒經過拒絕的菜和灑了一地的酒。
冥婚的故事後來就在那個村子流傳開來,樸素一家也倒了,他們家的甲魚塘一夜之間所有甲魚都死光了,樸素哥哥背上的肉瘤也那不下來,醫生說如果拿下來,那即使沒有生命危險,恐怕這輩子也要癱瘓在床。這男人聽完後就瘋了,天天跑到那個早就荒廢的瓜棚裡,高喊著,放過我,放過我。他背上的肉瘤也越來越大,最後身體不堪重負,只能在地上爬行著。樸素的雙親不堪打擊,不久就病逝了,而樸素則下落不明,不知道去了哪裡。
最後一次見他,他帶著圓圓的靈牌。
‘我會一直帶著,當她是我真正的妻子的。’他苦笑著,摸了摸木質的牌位。
後來,據說在離村子幾十裡外的一家祭品喪事店,一夜之間所有的紙人都骯了很多,嘴巴上全是居然油膩。至於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這就是冥婚麼?”我問他,紀顏點點頭。
“這種儀式不知道起源於那裡,但可以肯定的是已經有兩千年的歷史了,下到百姓,上至皇家,都有為死去的子女舉辦冥婚的記載,不過現代後就漸漸泯滅不見了,或許在某個遙遠的地方,那裡還會有這種冥婚的。”(冥婚完)
《異聞錄——每晚一個離奇故事》 第六十九夜 玩具
枯燥的生活有時候也會有些很有趣的事情,我甚至會想,如果沒有遇見紀顏,我定和普通人一樣,過著朝九晚五的機械似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