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凱死去的時候,他只看著兩個人,一個是宋易,一個就是胡悅。
我依稀覺得這兩人似乎和劉霍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甚至懷疑以劉霍凱的能力,根本無法做公務員,或許,他可能抓著了宋易的某些把柄。但是宋易依舊單身,何來把柄之有。
胡悅把我叫到了離她家不遠的公園。冬天依然非常寒冷,南方的溼氣即便穿了盔甲也能慢慢滲進你的骨頭,我只有加快步伐,好讓自己暖和一點。
胡悅身著黑色大衣,穿著皮靴,揹著包站在燈下,和十年前相比,顯得更加成熟了。
“你找我是為了死去的劉霍凱還是宋易?”職業的習慣讓我開門見山地問她。
胡悅笑得很勉強,臉色蒼白,在路燈下我看著覺得非常不真實。
“劉霍凱死了,那不是偶然。”胡悅小聲說著,如果不是四周寂靜,我幾乎只能看到她薄薄的嘴唇扇動了幾下而已。
“我之所以找你,是因為只有你是可以信任的。”胡悅抬起頭,帶著祈求的表情望著我。
“我不明白,如果需要我幫忙我會的,但為什麼說只有我是可以信任的?”胡悅的話讓我很詫異。
“因為,我要你陪我去趟母校,就是現在。”胡悅思考了一下,終於說道。
我沒有拒絕,雖然我覺得這個要求很荒唐,但我認為表面看去即便是最怪異最荒謬的事情,絕對有它的理由和合理性,不必去強行追究,真相永遠會在海水落潮時浮出來。
很久未曾來到母校了,雖然白天的時候有人提起去看看,但想想學校還在上課就作罷了。其實我覺得大可不必來了,因為十年前的建築物幾乎一樣都沒留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