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一,而且他是專門負責現場施工的,日曬雨淋非常辛苦,所以施工完成後他也就享了幾年清福,躲在了空調間裡辦公,自然體形發福了起來。
“去年不是罕見的大洪水麼,幾乎要淹到橋面了,解放軍武警全都上來了,死命堵住缺口,這條河的水也漲的厲害,自打我記事以來這河從未漲到橋面來過,可是那天我在現場真個是嚇壞了,感覺我們這些個人隨時都會被水給吞了,還好有驚無險,不過洪水退後這橋就開始經常出現莫名其妙的怪事了。”今天天氣有些悶熱,想是許久不曾下雨,我看了看天色,雲壓的厲害,好像隨時可以伸手摘到一樣。
要下大暴雨了,我用手提著衣領抖了下,不過進去的全是熱風,令我費解的是,為什麼老喻偏偏要來到這麼一個地方談,回望四周,幾乎沒幾個人,到處都是被太陽灼的發亮逼人眼的白晃晃的地面,踩上去,熱氣透過鞋底直到腳心。
老喻不停的搖晃著扇子,但如同沒關緊的水龍頭一樣,汗珠一個勁的朝下掉,摔在地上成八瓣。
“哦?我也只是略有耳聞,到底有些什麼事情?”紀顏好奇地問。
“你知道,這橋兩邊是人行道,效寬度26米,雙向四車道,設計速度為60公里每小時,我就住在橋邊的沿江路上,沒事情喜歡入夜前在橋上溜達,一來健身,二來也想看看自己參與修建的橋樑,人麼,一老起來就很懷念過去。
洪水剛退的第二個星期,我就扶著橋邊的大理石扶手慢慢步行著,那時候已經過了上班高峰,往來車子少了許多,除開往來車輛穿梭帶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