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2 / 4)

巧怎成書?”我說著接了過來。

木盒比我想像的要小,有點像木頭做的眼鏡盒。開啟後我才發現裡面有一張照片,一張草紙。照片是黑白的,一個身著古裝白紗的漂亮女人在照片裡微微笑著。她笑得那樣動人,充滿了愛,充滿了慈祥。

而草紙上只寫了四句話:

人生離別事無常,

多災多難請鬼娘。

續命要把恩來報,

魂飛播散其甘當。

劇場版之四——附體

你知道陰氣最重地方是那裡嗎?

你想說是墓地?停屍間?抑或是殯儀館?

錯了,都不對!雖然這些地方陰氣也很重。

那麼到底是那兒呢?

別急,我會告訴你的;也許它離你家不是很遠哦!

……

冬日正午,豔陽高照。

我和紀顏應邀參加朋友的婚禮。本來我個人是極不喜歡參加這類事情的,因為看著別人結婚想著自己依舊隻影孤單的樣子總有種精神和物質的雙重打擊。不過這次結婚的好朋友是我和紀顏都認識的,想推也推不掉,只好硬著頭皮上陣。

例行交錢、上桌、吃飯。因為來的人多,所以新婚夫婦也無暇顧及我們兩個單身漢。我們便自己一邊吃飯一邊和同桌的幾個人聊天。大家互相都不熟悉,所以話題也就無聊地東扯西談,說著說著聊到了結婚及所謂的選日子上。

“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當然要選個好日子,聽說專門有吃這口飯的。而且還挺掙錢呢。”一個胖胖的小姑娘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說道。

“當然了,從古至今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做這一行的,不會例外。”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矜持地挾著菜,慢慢地說道。

“說到這個,我倒想起一件事來,挺怪異的。”坐在我身邊的一個青年漢子用餐巾紙擦著嘴,攢著眉頭說。他的聲音很大,一時間滿桌人都抬起了頭,不解地望著他等待著下文。

“老大,到底是什麼事,你倒是說呀。”小姑娘看他愣神,不滿地催促道。

青年漢子憨厚地笑了笑,忙擺手說:“別叫我老大,我是大頭(就是我結婚的朋友,即今天的新郎)的叔表兄,我叫王瑞華。”

“別管你叫什麼,快說吧。”小姑娘顯然對他叫什麼不感興趣,急得有些不耐煩了。

“好,既然你們願意聽那我就說說。”王瑞華放下筷子,點了根菸才娓娓道來:“這是前幾年的事情了,當時我剛從部隊復員還沒分配,就到山西一個遠房親戚的朋友那裡當保安。那個人是開煤礦的,姓吳,我們都管他叫吳老闆。是個非常有錢的主。

吳老闆的煤礦是個徹頭徹尾的小煤窯。僱了幾百個工人挖煤,也基本上沒有任何保護措施。所有的工人都是苦出身,沒有什麼文化。他們大部份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發工資都是像楊白勞賣女一樣摁手印領取。就這樣他也對自己的生活狀態很滿意了,因為這比務農要掙得多。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的目地其實很單純,僅僅為了生存的需要。

礦裡有一個小名叫二憨子的孩子,只有十五六歲。平時和礦工們一樣下井挖煤。閒下來的時候大家聚在一塊聊天。二憨子很健談,經常給大夥講故事。他不向其它礦工那樣話題總圍繞著女人說來說去,他講的都是些捉鬼亂神之類的東西。每次都是剎有其事似地鄭重。

“二憨子,你的這些事都是從那聽來的?”有時候有人不信,就問他。

每次聽有人問,二憨子總是嘿嘿地笑著。然後用手摩挲著下巴說:“這都是聽我奶奶說的。這是她年輕時候經歷過的事情。”

“你奶奶不是會是個跳大繩(方言:即巫婆神漢一類)的吧?”

“當然不是,我奶奶可比他們能耐大。”說到奶奶,二憨子總是據理爭辯。這倒讓我想起了魯迅筆下的孔乙己,此時的二憨子倒頗有幾分他的味道。

二憨子就是這樣一個孩子,總能給寂寞無趣的煤礦帶來歡愉的笑聲。

不過這笑聲沒持續多久就永遠地消失了。”

王瑞華似乎有些傷感,他揣起杯子裡的啤酒一口喝乾,然後一一看著不解的我們,緩緩地嘆了口氣又接著說道:“有一天我睡到中午才起來,因為那天我要上夜班。我們保安宿舍離煤礦挺遠,我走到礦上發現似乎有些不對頭。所有的人都神情木然,而且吳老闆的那輛高檔小車也停在路邊。一般情況下他是不在的。

“這是怎麼了?”我問一個上早班的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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