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開燈呢?”
薛彪有些惱火的看著孫夕,孫夕嘆了一口氣,不緊不慢的說道:“女士您好,我是您弟弟請來的師傅,我叫孫夕,您聽我的,開燈吧。”
“可是……”那婦女見到玄楓坐在輪椅上,著實有些覺得不可靠,薛彪倒是挺相信孫夕的,他聽到了孫夕的吩咐,立刻將病房裡面的燈開啟,只看見小男孩見到燈光,就和見到什麼恐怕的東西一樣,立刻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用已經遲鈍的聲音喊道:“舅舅,舅舅,快把燈關掉,關掉。”
孫夕對薛彪說道:“你推我進去,黃毛,你和你的小弟就在門口守著便是。”
劉偉一聽孫夕已經給自己起了外號,欲要發作,又看在自己大哥的侄兒已經病成這樣了,興許這個叫孫夕的有的救,所以便將氣往肚子裡面咽。
待到劉偉將門關上,薛彪便推著門進去,來到鄭明哲的病床前,孫夕問薛彪:“床上這位,便是鄭明哲吧?”
“對對對。”薛彪連連答應,只見孫夕一把將蓋在鄭明哲頭上的被子扯了下來,扔在了一邊,鄭明哲一下子尖叫起來,那尖叫的聲音,連薛彪和他媽媽平時都沒有看到的,只見孫夕一把用右手形成了個結印,按住鄭明哲的眉心處,這下,鄭明哲才慢慢的安靜下來,只見孫夕又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面取出一張符咒,這是他在去研究所的時候專門揣著的一張【招魂符】,以便應對不時之需,只見孫夕剛將符咒一貼近鄭明哲的眉心處的時候,只見符咒自己【譁】的一下自己燃燒了起來。
孫夕驚了兩秒鐘,趕緊將手中已經燃燒的差不多的符咒熄滅,落林低聲問鄭明哲:“你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你家在哪裡嗎?”
鄭明哲呆滯的搖搖頭,孫夕嘆了一口氣,只在他在鄭明哲的眉心處畫了一道符咒,鄭明哲一下子閉眼,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孫哥,怎麼樣?”薛彪連忙問道孫夕嘆了一口氣:“薛彪,我們能出去聊聊嗎?”
薛彪一聽孫夕的口氣,知道可能凶多吉少,他的眉毛也皺了起來:“行,行,孫哥,您說了算。”
走出病房,孫夕帶著薛彪來到一個僻靜處,然後低聲說道:“呃,這樣和你說吧,你家侄兒恐怕已經是沒救了,而且這樣子也只是暫時的,過不了多久,甚至命也會沒有的。”
薛彪一聽,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噗通】一聲便跪了下來:“師傅,不管怎麼說,就算我侄兒變呆變傻都行啊,怎麼現在連命都保不住了啊?”
“我剛才進去的時候,就覺得已經不行了,你可能看不出來,但凡有一定法力修養的人是一定看的出來的,他三燈已經失去兩燈,也只有唯一一盞頭頂上的燈還在苟延饞喘,並且,我剛才想用符咒幫助您家侄兒把魂魄召回來,沒想到,我的符咒剛一上去,就已經自燃起來了,情況非常的不妙啊。”
“那還有方法救我侄兒嗎?”薛彪的聲音已經顫抖了:“我現在無兒無女,也只能說我把這個侄兒當成我親生孩子在帶。”
孫夕搖搖頭:“薛彪,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都這時候了,說吧。”薛彪已經沒有了信心孫夕嘆了一口氣:“其實有一法子,但這法子等於沒有,就是找到奪走你侄兒的魂魄的那個傢伙,找他把你侄兒的魂魄要回來,這樣,我就有法子重新讓您侄兒復活。”
“那有時間限制嗎?”薛彪一聽,這死馬當作活馬醫了,於是連忙問道“我剛才用法術將他的身體暫時封住,這段時間,你通知醫生給他輸營養液,把他當做植物人來治療就行,只要我們找到了魂魄,送過來,就行了,不過最好不要超過一個月,否則的話,您侄兒依舊也得被黑白無常勾了去。”
“哎呀,孫夕,你讓我好找啊。”這個時候,從走廊不遠處傳來落林的聲音,兩個人回頭一看,只見落林和玄楓走了過來,落林一見薛彪兩眼通紅,跪在地上,連忙問:“怎麼了,薛彪,怎麼回事兒?”
“落警官,您要救救我侄兒啊。”薛彪一下子抱住落林的大腿,給落林一個措手不及,孫夕將情況給落林和玄楓說了一道,玄楓跑去病房門口,透過門上的玻璃窗看了一眼病房裡面的鄭明哲,嘆了一口氣:“落林,看來情況真的不妙啊。”
“我正想因為這個事兒找你呢。”落林低聲說道:“這段時間,江都市不少小學的小學生都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兒童醫院已經住進去了不下10個這樣的病例,上面要求我們介入這個案子。”
“你們要介入這個案子嗎?”薛彪一聽,彷彿希望之火一下子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