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各種美食,對方便炸肉的興趣也沒有那麼高了,一般來說,尤金通常會將大包小包的食物提給林小樂一一過目,然後才去廚房忙活,而今天他手裡卻只有一個小布口袋,林小樂探頭一看,尤金從布口袋裡倒出一個透明小罐子,裡面是滿滿的淡金色膏狀物,他獻寶似的將罐子送到林小樂面前。
“這是什麼?”林小樂接過罐子,感覺手中沉甸甸的。
“特供藥,可以消除你的傷痕。”尤金笑道。
“這個真有用?”克雷把罐子取到手中,擰開蓋子聞了聞,清涼中帶著一股苦澀的清香,他倒是不在乎林小樂是否留疤,只要她平平安安好好活著,那就比什麼都好。
“啊,真是,真是太謝謝你了!”林小樂興奮道,她一直擔心這世界沒有女性,自然不可能有美容美膚的東西,一聽尤金說這特供藥有這作用,立刻笑逐顏開。
尤金向克雷伸出手,克雷猶豫一下,將藥膏遞了過去,再怎麼說,這也是尤金弄來的,看在他逗得小樂這麼開心的份上,讓他佔一次便宜吧。
林小樂倒是想自己塗藥,可剛扒開肩膀上寬鬆的衣物,就見尤金滿眼期待,手指上挑起的那一點藥膏還在閃金光,雖覺不妥,但還是側躺了過去,讓尤金把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肩上慢慢撫摩。
“這是我們機戰族一些特別追求完美的雄獸才用的藥,世面上根本沒有流通,在我個人來說,我也用不上這種藥,這次是為了小樂,特意從我兄弟那弄來的一罐。”尤金對克雷道。
“哦…”克雷心裡好笑,也難怪尤金特意解釋,正常的雄獸誰會在乎身上多幾條疤痕?只怕巴不得多些傷痕,可以當做榮譽一樣炫耀呢。
藥膏塗在面板上的感覺涼涼沙沙的,尤金說這是從海里某種動物身上提煉的,氣味還真不難聞,林小樂覺著裡面肯定有珍珠粉。
肩膀前後還好說,胖兔子就不那麼好塗了吧……林小樂抬眼看看克雷,掩住胸口衣襟的手始終沒放開,尤金倒是喘著粗氣,伸著手指,眼珠子都快掉到她衣服裡去了,這光滑的面板,比剝了殼的煮雞蛋還嫩,他簡直不敢用力,生怕自己粗糙的手指弄破了她的面板,不過,尤金也就是發現她那天看到過她的染血小胖兔,連兔子鼻子是什麼顏色都不知道!今天這大好機會,他可要一次摸個夠看個夠!
“小,小樂,來,趕緊上藥。”尤金說話都哆嗦。
“這……”尤金這些日子是得到了林小樂的讚賞與感激木有錯,可她根本沒把他當做男人,完全將之看做了保姆……喜歡吃他做的飯菜,並不代表願意被他摸胸部吧……尤其是克雷還在,她哪好意思大大方方地把小胖兔露出來啊,
“尤金,辛苦你了,這個我來吧。”克雷禮貌道。
“我都抹了一半了,別麻煩了,小樂,你是病人,不知你聽過醫者父母心這句話沒有,現在你是病人,我是醫生,我給你上藥而已嘛,你不要多想。”尤金正直地說。
“我自己來,我的右手早就能動了,還能打字呢。”林小樂把小小的指尖伸到尤金面前。
“這樣也好,讓她自己來吧,活動活動也不錯。”克雷說完,順勢把藥罐子奪過,放到了小樂手邊。
似乎這已經是她能爭取到的最好待遇了,克雷和尤金兩頭雄獸也沒有出去的意思,林小樂暗暗嘆了口氣,現在時間還短,他們又習慣於雌獸共享,一時半會兒,這個局面是難以改變的,不過至少克雷不樂意讓尤金碰她的敏感處,這已經是個大大的進步了。
敞開衣服,林小樂學著尤金那樣,用指肚慢慢在小胖兔身上畫著圈兒,當然,她很小心地用手蓋住了兔子粉紅的鼻頭,突然她意識到自己正在兩個成年男人的視線下自摸,林小樂臉紅了,便撇過臉,又挖了一小坨藥膏,擋著尤金的視線塗兔子肚皮。
這時克雷和尤金明顯感覺到屋內的氣氛變了,小樂遮遮掩掩,衣衫半退的模樣,比完全露出來還讓他們難受,兩頭雄獸的呼吸均是變得急促了幾分,狼眸與犬眸眨也不眨地看著她在自己胸前摸摸弄弄,林小樂自己也意識到了,她咬著唇紅著臉,匆匆幾下把手拿出來,說道:“好了,塗好了!”
“這樣效果不好,藥物不能被面板完全吸收。”尤金握住林小樂的手,將她的衣襟拉開,一見那顫巍巍潤光粉色的小兔鼻子,他綠色的瞳孔猛然緊縮,只覺得口乾舌燥,渾身的熱力都往下腹竄去,“我幫,幫你重新,弄一下。”尤金手忙腳亂地退後一步蹲下,差點沒把林小樂的輸液袋子弄到地下。
“嗯。”克雷同樣蹲了下去,一隻手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