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更好,這些,都需要休養。
“出來這一趟,殿下比從前沉穩了許多。”一日,鄺逸如說。
“我以前不沉穩嗎?”我不滿意,拉著他的衣袖擦臉,拉他的手是那受傷還沒好的手,所以他不敢用力,而我也樂得任他拉扯也不放手。
“才誇你,又這樣,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鄺逸如從不真的惱我,這時也只能有些無奈的輕聲說,“人家都看你呢。”
“誰敢看我?”我抬頭,理直氣壯的向四周看,這時大隊人馬正原地休息,御林軍和錦衣衛都訓練有素,這是幾個人一組,圍成圈子喝水吃乾糧,居然沒有什麼聲音發出,自然,人人低頭吃東西,沒有人敢看我了。
“安穩些吧,你的傷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好!”就在鄺逸如無可奈何的時候,王睿思出聲了,他把剛開啟的水袋塞在我一隻手裡,一邊過來,拉住我受傷的手腕,“換藥了。”
我只能鬆手,我受的傷總不太愛癒合,文芝說是因為我的皮太細了,我不置可否,只是換藥卻很認真,希望不要留下傷疤才好。
這夜,我們入住一個小城,城裡最大的客棧被包下,先到的御林軍將客棧裡連同老闆和夥計在內的所有人都清了個一乾二淨。
這個小城的客棧院落不少,房間也多,原本邵洪光的意思是要我帶著我的人住在最內層的院落,不過這個想法被我否決了。在太原屢遭伏擊,說沒受到教訓那是騙人的,我倒覺得,與其住在眾人的包圍當中,還不如隨便住一個院子,這樣,即便真有人來,大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