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獻上一記瀟灑的白眼,令我們三個昏昏欲睡的傢伙頓時一⊙﹏⊙汗……
月陽風雪好不容易從泠月講的雲裡霧裡的歷史故事中繞了出來,清醒清醒了腦袋,臉色卻都不好看:一個蒼白,一個鐵青,一個憋成了醬肝色,還有一個一陣白一陣紅外加不斷冒虛汗。
她們四個也算是聰明人,眼見不能令我們吃虧,只好倉皇離開了。只有月師姐在臨逃前還不忘小小的打擊我們一下,從她的LV包包中拿出一張有些特殊的類似於明信片的紙,在我們眼前晃了晃,輕蔑地說:“這是陰陽師邀請函,邀請最優秀的陰陽師去透過一些考研,全部通關者將會得到頂級陰陽師的封號和不可計數的財富哦!唉,可惜你們永遠也得不到這樣的機會了吧!哈哈哈哈~”說完,揚長而去。
看著她們三個漸漸遠去的窈窕背影,我,詩兒,和泠月都想衝上去收拾她們一頓,只有冰凝一個人站在原地,柳眉微撇,單手託頷,似乎若有所思。
於是我走上前,攬著她的肩,問道:“想什麼呢?不會也想去得個頂級陰陽師的封號吧?”
冰凝的面色有些寒,說道:“這件事不簡單啊!”
“哦?”我們三個來了興趣,圍住了冰凝等待她的下文。
冰凝頓了頓,接著說:“剛才月說,邀請函上所寫的是邀請‘最優秀的陰陽師’,她們雖說比我們厲害,可卻也遠稱不上‘最優秀’,在我們這一批,頂多算的上前二十,何況上一屆的前輩們還沒死絕呢,有這種事,理應屬於前輩們或是這一屆排名一、二的才對,哪輪的上她們呢?”
“嗯,也是。”我說,“會不會只是它們愛慕虛榮而瞎編的呢?”
“不可能,”冰凝果斷地說,“她們可不傻,她們怎麼能夠確定我們不會奪去看呢?何況我們四個好奇心又那麼重,剛才又被我們整的沒面子,我斷定,她們決不會為此而說謊。”
“那你說是怎麼回事呢?”我們三個被冰凝弄得一頭霧水。
“首先,可以確定發邀請函之人一定也是一名陰陽師,否則,他是不會知道月陽風雪的秘密職業的,”“嗯,沒錯。”我們三人異口同聲的答道。“那麼既然這個人也是陰陽師,又怎會不知月陽風雪的實力,換言之,又怎會發出那樣的邀請函呢?”
“這還不簡單,劫色!”詩兒搶答道。
“你應該去拜訪一下腦科大夫,去問問你脖子上的玩意兒還能用多久。”冰凝白了詩兒一眼繼續分析道,“如果那人真的想要劫色幹嘛非選月陽風雪,雖然她們長得漂亮,但世界的長得漂亮的又不止她們四個,想要劫色找個凡人多好,陰陽師多麻煩?”
“呃,我不過是提出一種可能嘛!那,你說,那人想要幹嘛?”詩兒投降了。
冰凝沉默了一會兒,問了我們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你們有沒有發現每月的陰陽師聚會有些奇怪了?”
“奇怪?哪裡奇怪了?”泠月問道。
“人越來越少啦”冰凝回答。
“誒,好像是哦。”我竭力回想著,“除開月陽風雪從來不參加以外,似乎每次厲害的陰陽師都會少幾個不來。”
“這就對了,”冰凝說道:“除開她們,月陽風雪就是最優秀的了,不是嗎?”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聲音有了一些顫抖。
“那些人沒準就是受到了邀請函而一去無回。”冰凝目光一凜,聲音也冷下來了好幾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那邀請函上的圖案,”她頓了頓,接著說道,“是七宗罪。”
我們一驚,詩兒打顫地問:“是誰,那究竟會是誰?”
冰凝轉身走向碼頭,上了貢多拉,語氣、表情恢復了平靜,對詩兒說:“從碼頭上跳下去就知道了。問鬼去,鬼知道!”
說完,解開纜繩,對我們說:“我只是猜測,又沒有證據,誰說這一定是針對陰陽師的陷阱呢?說不定幾位師姐透過考驗真成了頂級陰陽師呢?”
“快上船吧,小心晚上趕不上飛機了。”
冰凝的語氣很輕鬆,可我們輕鬆不下來,因為她的分析實在是無漏洞可言,似乎只有這一種解釋。冰凝的職業是偵探,再加上她的觀察能力和分析判斷能力遠非常人可比,她得出的結論從沒有出過錯,不過,也確實沒有證據支援她的結論。
於是,帶著迷惑和幾絲恐懼登上了回國的班機。
第一節 不速之物
歐洲旅行結束後,回到了家中,除了冰凝以外,我們三人的心中都惴惴不安,擔心冰凝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