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江暮煙之外,沒有第三個人能看到那些送進來的資料和情報上都寫了點什麼,只是江暮煙她自己一般都不看,而是由裴羽欽看完了,再來跟她講的。
兩人在房間裡輕聲地嘀咕些什麼,沒有人知道,裴風,展夕,迎風他們雖然著急如今裴家的形勢,但是卻都不好去打擾他們,開口詢問,究竟他們要被動到什麼時候。
壞訊息在這三天裡還是不斷地從各地傳
朝廷裡的那方面人,似乎很得意於他們如今對裴家所造成的威嚇態勢。
本來一開始可能只不過是為了恫嚇裴羽欽,然後再以不正大光明的手段謀取裴家的打算,在隨著後來,他們知道了裴羽欽預備用整個裴家去向綁匪妥協,換取江暮煙回去他身邊的孤注一擲後,他們便也改變主意了。
所以,他們的策略從最初的半真半假的恫嚇為多,實際吞併和侵-佔-為少的行為,在七八天前,正式的轉變和上升到了以全力的吞併,和徹底的侵-佔-為目的的程度了。
而裴羽欽又因為一直找不回江暮煙而頹唐沮喪,沒有半點反擊和收拾爛攤子的架勢,就更是助長了朝廷三位尚書在這方面的氣焰。
覺得裴羽欽或許在經商上確實有些奇才,但是再怎麼是個傳奇,也不過就是一個被區區感情迷昏了頭腦的普通男人罷了。
在面對心愛的女人被人擄了之後的局面,他完全喪失了一個大家家主該有的沉穩和臨場的判斷,只知道情緒低落,這樣的人,委實不足為懼。
早知他這般的容易喪失鬥志,一早他們就不該把他看得太高,想的多麼的厲害,以至於束手束腳。
否則早一些動手的話,興許如今別說一個裴家,就是三個裴家也都已經成了朝廷的私產了。
三位尚書無疑的志高意滿的。
而他們此刻也的確有這個資本如此的志高意滿,畢竟就在這一連串的行動之後,裴家在以山南為界,往北千里的產業,幾乎都在幾日間改換了門庭,成了朝廷的產業。
這般一來,雖說還沒有把整個裴家都盡收囊中,卻也至少傾覆了裴家是半壁商業江山了。
而往南,以煙波江為中界線的話,一直到翡翠城,雖然如今還在裴羽欽的手中,不過東雲國的京城就在翡翠城,裴家勢力最鞏固的北方都已經淪陷了,這天子腳下的南方還保得住?
這也是他們為什麼先北而後南的道理。
為的就是斷了裴羽欽的生路,逼得他不得不把整個裴家都完整無缺的拱手讓出。
所以,現在三位尚書每天都樂哈哈的,畢竟他們後面的那位爺在看到他們的成效和功績後,也已經下了密旨表彰了他們三個。
且不說在辦這趟差事的過程中,能從中漁利多少,就單單這趟差辦完,他們頂頭的那位爺的賞賜,估計也是不會薄了去的。
這個時候的他們,哪裡還想得到不過就是七八天前,他們嘆氣暗道這差事是最苦的一個差事時的頭疼情況?
不過,不用太久,裴羽欽就會讓他們知道,此刻他們的開心都是白開心。
這趟他們以為已經變成肥差的差使,依舊會是最苦的那個差!
只是如今的他們,就如掉進米缸裡的老鼠一般,並不能意識得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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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書在第四天一早,就已經衣冠整齊的出現在了裴羽欽和江暮煙的房間門口了。
不顧紅月要他再躺兩天鞏固一下的勸阻,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重新回到老爺和夫人的身邊了。
而裴羽欽和江暮煙的身子,也在這幾天的好吃好睡,外加按時的喝湯吃藥補身體的情況下,明顯看出了成效。
首先就是兩人的臉色都恢復紅潤的血色了,下巴也不再尖的令人心疼了,臉頰上的肉也似乎回去了點。
裴羽欽也不再咳了,江暮煙的肚子和腰身,更是終於有了點懷孕人該有的豐腴感了。
以此等等,這一系列的細節,都在向人展示著他們恢復過來了。
而當江暮煙和裴羽欽在開啟房門,看到門口筆直站著的青書後,各說的一句話,也更加的讓人不由開始期待接下來的裴家,將如何的渡過這飄零不已的風雨期。
江暮煙說,“青書,休息夠了,也該起來幹活了。”
裴羽欽說,“青書,接下來的日子估計會很辛苦,不過我們既然辛苦了,別人肯定會更難過!”
青書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