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2 / 4)

,甚至有些厭煩。可是,廖昌虎時常教訓大家要敏銳地領會領導意圖,而他此時的舉動是否是衝動之下不冷靜的舉動呢?總之,跟在廖昌虎的身後,他說什麼就做什麼唄。大家各自駕車,跟著廖昌虎追陳雲逸的車。

廖昌虎想,草草收場的送行完全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甚至起到反作用。剛才自己那麼動情的一哭,不過是狗尾續貂的敗筆,於事無補。

黃小云與廖昌虎同乘一輛車。車上,廖昌虎面露狠色,不客氣地罵黃小云,“黃小云,你剛才胡說什麼了,什麼叫市長與我們是自己人嗎?誰允許你這麼說了。你這不是在將陳雲逸一軍嘛?看,把人都給嚇跑了吧。你懂政治嘛?好象天下人都知道他接受過我的饋贈。還有,你盡然敢在我面前賣弄風情,你當我是空氣,不存在呀?你等著,回去後,看我不好好修理你。你這個賤貨,騷娘們,當自己是根大頭蒜呢,越來越沒規矩。”廖昌虎越說越來氣,手指著黃小云,“你他媽的就是沒腦子的豬。”

黃小云也不在乎廖昌虎的威脅。撇了一下薄薄的兩片嘴唇,給了廖昌虎一個大白眼。“你有沒有良心,我那還不都是為了你。站著那麼多人。哪一個站出幫你說話了。當時市長拒絕你,我站出來緩和一下氣氛有什麼不對嘛?就算我賣色相,那也是為了你,你看不出來嗎?吃得哪門子的醋。搞不懂你這樣的男人。”

廖昌虎懶得再理會黃小云。車尾隨陳雲逸的車開出十多公里。司機對陳雲逸說:“陳主任,廖昌虎的車還在跟著呢,他要幹什麼呢?難道要一直送到省城嗎?這場面看上去很感人。”

“是嗎?你覺得感人嗎?我怎麼覺得如芒在背呢,這樣吧,你靠邊停下吧,後面拖個尾巴真難受。”陳雲逸眉頭緊皺,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嘴短。還真被廖昌虎賴上了。幸虧組織上英明,提前給了暗示與挽救,不然真的被廖昌虎給害死。

停下車,陳雲逸未下車。廖昌虎推開車門,小跑著到了陳雲逸的車前,畢恭畢敬地伺立在車外。

陳雲逸搖下一半車窗玻璃,“廖昌虎,你是要唱十八相送呀?戲唱過了啊,回去吧。”

“不,我堅決不能回去。陳市長,您要理解屬下的心情。您讓我一路送下去吧。”廖昌虎似入戲太深,未把陳雲逸打動,倒把他自己說得淚水汪汪。

“你到底想幹什麼?”帶著斥責的口吻,有點厭倦瞟一眼廖昌虎。

廖昌虎心裡咯噔一下,領導的一個眼神,他都能體會到其鋒利程度。痛,心有點痛。慌了,他想,難道我真的把戲演砸了。這個陳雲逸怎麼與之前我所掌握的陳雲逸有些分別,真的是這次常委會讓他覺悟了?不可能,你那一隻腳都趟到混水中了,想全身而退,與我廖昌虎一拍兩散,沒那麼容易吧?我苦心經營,為你做事,血本付出,在你面前裝了幾年的孫子,我容易嘛我?你這個態度,簡直就是不盡人情。

廖昌虎臉上還保持著奴才的笑意,“陳市長,總覺得讓您這麼冷冷冰冰地走了,我心裡不忍。不如讓我以水酒一杯,為貴人送行。不過你完全不用擔心,杜書記說了,您與他昨天在雲海開發區喝得二鍋頭,喝得很暢快。好,我們今天也喝二鍋頭。這樣,您心裡會塌實的。”廖昌虎想,男人與男人之間,只要端起酒杯,什麼熱乎乎的話都方便說,馬上就是生死弟兄。當初的陳雲逸也一本正經的,不就是被一瓶瓶茅臺給灌暈了嘛。

“搞什麼名堂?飯我是絕對不會吃的。我在趕時間。”陳雲逸讓目光執意地向前看,對司機說:“走吧。”

正在廖昌虎尷尬地無地自容,心裡產生某種衝動,很想說,陳雲逸,你的別墅,你家親戚的工作,還有很多很多,可是我孝敬的。你別太欺人太甚。氣急了我,倒戈一擊。

黃小云走過來,“陳市長,我們也是雲海的群眾中的一分子吧,我們熱心相送,您這樣恐怕會涼了群眾的心。我們又不想做什麼,只是粗茶淡飯地為您送行,了表一點心意。看把您嚇得,好象廖昌虎為您準備毒藥似的。別拒群眾於千里之外。是不是我們身上臭得不能聞了呢?”

陳雲逸知道黃小云的話裡暗含殺機。既然要離開雲海了,別最後當著大家的面,撕破了臉。“既然是雲海群眾代表,那就吃飯吧。對了,前面好象就有一家酒店,規格不是太高。我們就到哪裡吃飯吧。”

陳雲逸想,不如借吃飯時間給這個廖昌虎再敲敲邊鼓,讓他別把手伸得太深,希望對他有用,這也算是一宗功德吧。

廖昌虎心裡暗罵,媽的,我為你做過那麼多事,還不如黃小云這個臭女人的幾句話。陳雲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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