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身去,喬曉松罵道,“你這不是害人嘛,真是神經病。”
大家都走出辦公樓。罵廖昌虎的人不在少處。但擱在心裡。
黃小云提著包正在鎖門,廖昌虎已經站在她的身後,攥著黃小云的手,抬腳把黃小云的辦公室門給踢開,推搡著黃小云進了辦公室。砰得一聲,辦公室的門被踹上。
黃小云想,果然,這種小肚雞腸的男人是不會放過她的。
“你要幹什麼?廖昌虎,你發什麼神經,我真的受不了你了,不行,我們就分了吧。何必這樣受罪呢。我實在不想看你的臉色。”一臉痛苦之色的黃小云說。
“分,有那麼容易嘛?”陰兀的聲音刺著黃小云心都在發顫。
“不分,你道好好過日子呀,你隔三差五地來這麼一出,我受不了,我是一個女人,在外面人家罵我是個婊子,在你這兒得不到溫暖,還要不時被你欺負,在家裡,受老公的氣,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黃小云氣得渾身發抖,但保持揚著面的姿態。她不會低頭認罪,與廖昌虎對抗,就算打得頭破血流,她也從沒有放棄過抵抗。她深知,一旦被廖昌虎欺負順手了,這以後捱打就是順理成章的事。
看黃小云一副不服弱的樣子,廖昌虎更生氣了。順手抓起桌上的電話機,用力地砸向背倚在玻璃檔案櫃上的黃小云。黃小云閃身,早有防備,與廖昌虎打架總結出的經驗。砰,玻璃全部裂碎。
廖昌虎罵道,“你個臭婊子,你今天在陳雲逸面前賣騷,你怎麼不跟他去呢,你他媽還跟我回來幹嘛?”
既然廖昌虎下得了這個狠手,黃小云也豁出去了,只要能上的東西胡亂地向廖昌虎扔過去。
黃小云口中也罵道,“我願意跟誰是我的事,你管得著嘛?我就是個婊子,我賣得是我的騷,關你屁事。別當我不知道,你外有幾個女人我能不知道?想我對你忠心,別做夢了。”
真要武力打鬥,廖昌虎未必可以佔多大便宜。最終兩人扭在一處,揪頭髮,用腳踢,扇耳光,兩敗俱傷。廖昌虎眼角烏青,腳又讓玻璃給紮了,身體上還能暗傷。黃小云的臉上也有多處傷,四肢好象也不太活便了,身體不同的部位還有隱隱地痛。
房間裡一片狼藉,幾乎沒有一件可以好好站立的物件。相互說了一番狠話,各自瘸著拐著下樓,開車,回家。
黃小云回到家,她老公祁富貴虎視著她,“怎麼?與男人打架了?”
黃小云壓根也不指望這個男人會心疼她,但她沒有精力再與這個男人再打嘴仗。她的精神與意志此時都處於疲憊狀態。她說:“車禍,差點死了,我死了,你應該會很得意吧。你可以再找一個女人來養你。”
見黃小云慘到這種地方,祁富貴也沒再為難她。真死了,他這軟飯也吃不上了。還是祈望她能長命百歲吧。站在房間門前問,“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少假惺惺的了,你是不是怕我死了,沒人再給你錢花。我要休息了,你少廢話。”黃小云拉起薄被,把自己的臉全面給遮起。再不答理她祁富貴。
她祁富貴無趣地回坐到沙發上,不停地轉換著電影片道。他真不知道怎麼與黃小云這樣的女人相處,熱了,她說獻殷勤,冷了,她說鐵石心腸。是不是閉口是最好的選擇呢?
041。太莫名,怎是我女人
041,太莫名,怎是我女人
這個的早晨,我還在熟睡之中,前一晚上玉珍裸身向我求愛被我拒絕。以為睡上一覺之後,該有的傷口應該會癒合。我的生活就是這樣,我比不了廖昌虎,他的生活裡是算計與明爭暗鬥。可是驚心動魄的程度一點也不比他弱。
該來的終歸會來,該去的總歸不會留下。我沒有睡好覺,我不是沉浸在對玉珍美體的幻想,我有我的嫣然,絕對的衷心。我在想,一個女人放下*形象,可以做到赤身*,她得有多大的勇氣呢?她的腦袋裡到底需要想些什麼,又想得到什麼?我嗎?我不相信,我真的沒什麼好的,如果玉珍僅是想得到我,我認為她不值。如果是因為得不到而產生的佔有慾,我認為她太意氣用事,這會毀了她一生的幸福。
長長的夜,長長的想。早晨時,我很睏倦,可是門外有敲門聲,我沒有好氣地大聲問,“誰呀。”
沒有聽到反應,大概是來人聽到我的大聲而嚇了回去。可是,敲門聲繼續響起。夠執著,不怕我是嗎?我翻身下床,氣沖沖地走到門前,用力拽開門。“幹什”粗沉的聲音才出口一半,餘下的全嚥了回去。站在他面前的玉珍不改她亭亭玉立的姿態,雙手端著一